丁凡像听笑话样哂笑:“本来在自己学校读好好,有自己朋友,可就因为你个病秧子需要陪读,就要离开朋友们。”
“你们那个贵族学校里人都是什东西?你们都有钱有势,有什?你知道那些人是怎戳脊梁骨吗?说是你齐大小姐书童,是你陪嫁丫鬟!”
“他们骂你,必须替你骂回去,他们打你,就必须护着你。然后这些千倍百倍恨意最后都落到身上时候你又在干嘛!”
“你在边锦衣玉食,边自怨自艾。你知道投胎到豪门大户是你几辈子修来福分吗?你竟然好多次说羡慕,啊?有比这更大讽刺吗!”
“对不起,对不起……不知道……不知道你直那痛苦。那时候……”齐晚语无伦次,他心被绞肉机来回撕扯,他从不知道那些年里那个永远温柔爱笑哥哥受过这多委屈。
“是,知道。”齐晚眼睛痛得要瞎,他像等着屠刀落下人直直看着丁凡问,“为什,为什啊小凡哥。”
丁凡低头笑,再抬起时是齐晚从没见过样子,抹去十余年温柔假面,他讽刺地问:“为什,齐晚你到现在都不知道为什?”
“不知道,你告诉为什为什为什!”齐晚心底发寒,用声音来壮胆来抗拒,这个像鬼怪样笑着人不是他小凡哥。
“为什,因为你虚伪自私做作恶心,你毁辈子,只要你活着天这世上就没有!”
齐晚踉跄后退步,丁凡来之前他想过无数个理由,无非名与利,却没想到丁凡会说出这样话,只是因为他自己。
他以为他们在相依为命,其实只是他个人躲在丁凡保护下。
“别假惺惺。”丁凡这多年真看够齐晚这副虚伪做作样子,“你不光夺走朋友,夺走尊严,还要夺走未来,让永远屈居于你之下,当你佣人。”
“从没有想过你是佣人,直都把你当亲哥哥!”
“这话你自己信吗?你把自己不合脚球鞋赏赐给,这还不是对佣人态度吗?”
“家里什都比
“怎可能……”过去画面明明那清晰,是陪着齐晚度过每个难熬夜晚想念,他声音哽咽像碎玻璃:“你说过,只要你活着天,你就是最好兄弟。”
“兄弟?你也配。你是不是从来都不记得自己做过什?齐晚,见你第天你拿什东西羞辱?”
“难吃要死没有任何味道破烂糕点!你在打发叫花子吗?你家金雕玉器那有钱,你什拿不出手,用块你自己都不想吃破烂东西羞辱。就因为爸妈是你们家佣人,所以也是要是你佣人?”
不是,不是那样。齐晚嘴唇惊颤地发抖,那时候他只有六岁,身体弱很多东西都不能吃,他给丁凡是所有营养糕里面最好吃那块。
齐晚红着眼睛说:“从没有把你当过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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