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咸咸,却只尝到甜,又觉滑滑,比海水还要湿,心跳压过海浪。
不知第几浪过去,两人才从水中浮起,肺活量像个未解之谜。
齐晚双臂揽在邵知寒脖子上,邵知寒托着他软腰,已经不知道是谁在救谁。
齐晚大口大口地呼吸,胸膛起伏,缺氧后意识变得单纯简单,他盯着邵知寒沾着水珠唇说:
“不想和你做炮友。”
点漂着。齐晚认真叮嘱:“会儿赶浪你看加速划水你也加速,起承时候你也要起承,往溃点哪边冲,你也要跟着。”
齐晚叉着腿骑在长坂上,小腿垂在水里拨弄着,他依然穿黑色长裤,衬得脚丫越发白皙。
邵知寒实在没忍住,伸手抓住水里脚丫把人拽到自己面前问:“可起承做不好。”
齐晚去推邵知寒胸口,熟悉手感让他脚尖更痒,慌乱间余光瞥见救星,齐晚赶紧说:“浪来,快快快准备。”
齐晚嗖下趴在自己板上,衣服湿水都紧紧贴在身上,他胸颈上扬,像出水小天鹅,往后是健康挺翘曲线,随着海面上下起伏。
邵知寒注意力全在齐晚身上,轮到自己起承时根本没站稳,这次直接掉进海里。
齐晚见余光里人影没,想也不想就跳下去抓人,却在水下被反抓住。
据说溺水人力气都很可怕,会死死抓着来救援人。
齐晚就被邵知寒紧紧抓着,手脚-交缠,他不敢贸然带人出水,浪没过去时就出头很容易被长板撞到。
邵知寒胸口发热,守候个星期才拥有这几秒,他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贴着齐晚,禁锢他,从他唇间抢夺空气,那柔软,像蚌壳打开后嫩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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