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意外让大家都敏感起来,尤其是导演,邵知寒紧张齐晚样子让他连夜想扛着火车辞职。真要是起晚出什事儿,谁知道邵知寒会干出来什?
虽然摔车时,齐晚距离自己路程终点还有不到500米,但大家致拒绝齐晚再来次可怕请求。
最后齐晚也只能少数服从多数,以邵知寒多
邵知寒把丁凡菜拿下:“小晚吃是营养师严格按着他情况来做,多分都不好,你这些用不着。”
丁凡抿抿嘴关心问:“小晚,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齐晚笑着摇摇头:“都小事,现在特别好。”
“小事?”丁凡感慨,“你把们要吓死,车子骑好好怎会摔呢?”
齐晚也不知道,他这次明明什都注意,但谁能想到链条会断。
啪叽,筷子掉在桌子上,齐晚觉得邵知寒深情目光像追悼亲友,他垮着脸问:“是不是查出绝症?”
邵知寒:“……”
“是不是啊你说啊。”齐晚拧巴地快哭。
“是个屁。”邵知寒又抽出双筷子塞齐晚手里,齐晚还愣不拉几盯着他,嘴角沾着甜品山药上草莓酱。
这蠢,吃什吃,不如给自己吃,邵知寒气得俯身就要去抢齐晚唇边草莓酱。
囔:“不软。”
邵知寒:“你软。”
齐晚:“男人不能说软。”
邵知寒被逗笑,低头拿鼻尖顶着齐晚耳朵尖儿调侃说:“小晚晚都懂这多啊?”
热气打在颈间,齐晚被顶头皮发麻,这什情况啊,他腿突然就有点软。
邵知寒揉揉齐晚脑袋说:“查过,车子没什问题,山地速降确实比较废车,以前也有过这种情况。”
“哦,那怎这倒霉啊?”齐晚灰溜溜地自言自语。
邵知寒把他双手握在手心,认真看着他眼睛说:“小晚,这是最后次,你信吗?”
齐晚已经不是七岁小孩,但依然有人信誓旦旦对他许着看不见也摸不着承诺。
齐晚挠挠邵知寒手心,眼睛亮闪闪说:“信。”
咚咚。
门被敲两下。
邵知寒只好中途停下去开门,齐晚逃过劫,他觉得他哥刚才想拿头撞死自己。
还好丁凡及时来,不光来,还提很多好吃。
丁凡把做好热菜拿出来对齐晚说:“身体不好还是少吃外卖吧。”
邵知寒轻笑声,他还什都没说,齐晚就扭捏成这样,欲拒还迎真要命。
齐晚洗脸漱口后又被原样抱回去,邵知寒在床上撑个小桌,把五六样他爱吃菜和粥都摆出来,真跟喂猪样。
要搁平常齐晚早就狼吞虎咽,今天却异常难以下咽,任谁被两个探照灯打着也吃不好啊。
邵知寒目光跟黏在他身上样,齐晚想不注意都难,他咬着筷子问:“哥,你是不是有话想跟说啊?”
邵知寒确实想说,刻也不想等地想说,但他瞧着小胳膊小腿上青青肿肿又只能耐着性子说:“等你好就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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