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冲过冷水指尖对温度过于敏感,齐晚感觉整只手都被烫下。
他想立刻缩回来又动不敢动,软软唇瓣包裹着,他多动下都觉得指尖耳尖要跟着化掉。
大清早,阳光明媚,邵知寒凌厉又好看眉眼毫不回避地看着他,淡定地像嗦自己手指头样。
齐晚像片被戳含羞草,他外强中干地支棱发问:“你、你干嘛啊。”
“家里没碘酒。”邵知寒理直气壮
他打开冰箱准备做饭,小葱棵,鸡蛋两只,面条八两,生菜若干,切都非常顺利,他稳得不行。
直到听见邵知寒卧室门打开。
拖鞋下下打在木地板上,宣示着主人正在步步靠近。
齐晚手抖,刚拿出来白瓷碗啪下碎在地上。
他叹口气在心里暗骂自己是猪爪,忙慌慌去收拾,结果着急食指又被碎片割破……
宣晓睁大眼,二十多年把她当明珠捧着人,竟然打她?
宣晓踉跄步,捂着脸看见从门口进来人,张肃脸死灰,看着她眼神却在滴血。
宣晓指尖攥紧地毯,不可能,她亲眼见着灌下黄粱,怎可能,宣晓不可置信地问:“你……还记得?”
同样兵荒马乱早晨。
齐晚早就醒,却坐在堵着门口桌子上发呆。
上喘息交连成片,射灯五光十色,音响也震耳欲聋,所有空间都在震颤。
纸醉金迷欲望在嘶吼,谁都没有注意到张肃从头到尾都在反抗,没有丝情动。
作为个直男,张肃被,bao力折腾夜,昏厥过后又被扔到酒吧附近随便个酒店。
宣晓其实看到半就没兴趣,和周黎黎起离开。
周黎黎总是不放心:“你这样也太过火。”
白日见血,诸事不利,邵知寒还已经走到厨房门口,齐晚起身去水管冲手指,刚好能背对着来人。
但挡不住来人偏要蹭过来。
邵知寒言不发把齐晚爪子从水柱下捞出来关掉水龙头。
白皙指尖透着点粉,明明覆着层薄茧,这得多缺心眼才能割破。
齐晚囧得慌想把手收回来,邵知寒却抓着他直接把食指含在嘴里。
他直竖着耳朵听外面动静,邵知寒好像还没出来,他现在溜话还有机会。
但接下来节目怎办?他总不能因为不好意思走之连小命也不要。
齐晚深吸口气,把重复八百遍话又想遍,发酒疯不是他,出丑也不是他,而醉鬼很可能已经断片忘,如果没忘那就是醉鬼做梦。
嗯,就这样。
齐晚推开桌子打开门,步履稳健人淡如菊,不慌不忙走进厨房。
宣晓无所谓道:“你给黄粱你不清楚吗?夜之后他就算怀疑又能怎样,他还记得个屁,连他去蓝吧都不会记得,还想陷害?”
第二天上午,宣晓还在高枕无忧,大门却被砸得咣咣响。
她气急败坏地出去,竟然看见怒不可遏她爸。
宣晓还在迷糊:“爸……你过来干嘛?”
啪!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