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晚不知道伟哥是什,但听何文逸意思不用去医院,他还想多问几句手机已经被邵知寒挂断。
邵知寒侧头抵在安全带上看不出神情,只是声音低沉沙哑地命令他:“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
爱你萌~
齐晚没心理会背后声嘶力竭,这种诅咒对于他个人死过人来说实在是弱智水平。
齐晚着急离开没注意到邵知寒拳头已经绷起青筋。他把邵知寒安置在副驾,情况紧急也顾不上自己没有驾照,毕竟前世他也是会开车人。
齐晚踩足油门载着邵知寒冲破篱笆路远去,还好车子性能过硬,两人并没有受什颠簸。
齐晚感觉邵知寒状态不好,听宣晓意思这是什见不得光药,他想想觉得还是打给何文逸比较合适。
车载电话接通后,齐晚上来就问:“何制片,你听过种药叫黄粱吗?”
壮汉鱼贯而入。齐晚抓起茶几上个硬瓷酒杯用强大腕力抛出去,酒杯如子弹在首当其冲人额头上绽开朵血花。
齐晚不知道还有几个人只能先发制人,他箭步上前个飞踢重重踹在第二个人胸口,被踹飞人砸在后面人身上,齐晚又飞快给两人分别补脚。
招招击中要害,五个人在地上哀嚎打滚,全程不过五秒钟。
宣晓跌在地毯上手脚冰凉,眼珠子都要掉出来,怎可能……怎可能!
齐晚已经架起邵知寒往外走,宣晓疯狗样歇斯底里地扒着齐晚胳膊:“你不能带他走!你不能带他走!”
何文逸立刻机警地问:“什情况?你现在在哪?”
齐晚稳着声音,他不知道能不能泄露邵知寒在宣家事情,只是说:“和寒哥在回家,您到底听说过这种药没有。”
何文逸:“这是种新药很少见,药效初期会让人四肢乏力,中期会……会发热,后期会逆行性遗忘,也就是服药后晚上记忆会没有。你们他妈到底怎回事?”
齐晚:“那需要去医院吗,对身体有伤害吗?”
何文逸急得抓耳挠腮:“就是个强效伟哥去医院也没治。”
齐晚不知道该怎打女人,他怕耽误下去又有人来,情急之下只能用力甩胳膊。
宣晓整个人都抱着齐晚胳膊,被甩出去时齐晚手背狠狠地抽在她脸上,半张脸霎时像被热油滚过,血腥味充满整个口腔。
宣晓趴在地上打颤,比起疼痛,她更不能接受是她竟然被个野鸭子扇耳光!
她是宣家掌上明珠,从小到大谁敢动她根头发,谁敢!
“齐晚!你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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