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知寒无奈叹口气:“是为表示反抗联姻决心,至于齐晚他本身就是无辜顺手护把不应该吗?你们个两个哪个没护过?”
何文逸阴阳怪气:“顺手护把,差点把自己送走那种?”
邵知寒撇开脸:“没想到会撞上泄洪。”
邵鸿想让齐晚知难而退只会通过阴招把人吓走,不至于干预水库闹出那大动静,只能说是他们太倒霉赶上。
林露摆摆手副孩子大管不表情:“反正你怎想就你自己知道,你好好考虑吧,晚晚这孩子不错是真。”
,他爸就差把战书贴他脑门上。
何文逸眼角勾出抹狡黠:“既然不是为引蛇出洞,那还故意把齐晚会去漂流这件事当靶子让人打,你是为什?怕别人下手机会不够多吗?”
林露反复琢磨着终于得出结论:“所以你是开始就想吸引人来害晚晚,然后最后时刻再换自己上,你是在……拿自己示威?”
邵知寒看这俩人眼:“你俩说相声去吧,来回。”
林露急:“你这不是作死吗?知道有人要害晚晚咱们就多留意,躲着点,哪有自己往枪口上撞。”
林露心累地赶他回去休息,邵知寒回到病房时齐晚还睡得像头小猪,看就是累惨,白嫩脸上大大小小伤口已经结薄薄痂,像朵被蹂-躏小鸡蛋花。
他躺在陪护床上,看着齐晚安静睡颜,小卷毛凌乱搭在额头上,眼尾和睫毛都乖顺耷着,饱满唇珠泛着点干皮,仿佛咬就碎果子。
邵知寒糟心地想,他真能接受段感情吗。
何文逸伸出根手指摇摇:“这叫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毕竟暗箭难防啊,知寒这相当于身体力行跟那人说,谁再敢动齐晚他直接陪葬,邵家就这根独苗,不得掂量掂量?”
邵知寒下意识重复遍:“独苗。”语气里满是讽刺。
他敢把自己当筹码对抗邵鸿,当然不是仗着那点父子亲情,而是独苗这两个字,邵鸿重血脉传承胜过切。
不过这些邵知寒早就习惯,他倦懒地靠在墙上踹何文逸脚:“还陪葬,你剧本看多吧。”
“等等等等,”林露感觉自己要真相,“为让晚晚不再受伤害,你拿自己当筹码威胁要出手人。所以你也很喜欢晚晚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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