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再次打扰。
邵知寒啪下关上车门,揪着后颈皮儿把齐晚从他身上拎下去,嫌弃要命:“泥猴。”
齐晚来劲样还想往上扑,被邵知寒根食指顶住眉心,手机这时候响。
邵知寒用另只手去接电话,那边是林露说:“知寒,你上次说事留意,后天在云盛酒庄有场酒会。”
她顿下补充道:“你原定未婚妻,宣晓也会去。”
,但怕妈妈担心也只能路咬着牙忍,忍着忍着发现自己就越来越耐疼。
后来在运动之国受伤更是家常便饭,也不会有人问他疼不疼,连他自己也渐渐忘这回事。
倒是这次回来之后,齐晚这多年第次说疼还是在呲杆摔那次,不过那时主要是为演戏撒糖。
这是他第二次说疼,还是在同个人面前。虽然说完疼也还是疼,但心里某个地方莫名就清透点。
齐晚现在比以前更能忍耐,却突然有个不用强忍出口,他股脑就想把小时候没撒娇都补上。
邵知寒嘴角勾下,抵在齐晚眉心指尖也绕上束卷毛:“那正好。”
邵知寒现在给他上药上出经验,动作轻柔利索点多余疼都不会有,偏偏他要龇牙咧嘴,动不动就嘶声。
邵知寒皱起眉:“真疼假疼。”
齐晚借坡下驴好生娇气地说:“真疼~”
说出口齐晚自己都被逗笑,他努力憋着笑,不做二不休地滚到邵知寒怀里:“好疼啊哥哥。”
车门大敞着没关,阵风刮过,是刚冲过来要记录下小骑士英勇不凡身姿摄影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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