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没有
就像昨晚他经历样。
但这次,他在风幻眼中看见惩罚。
有人说在死之前秒总是无比漫长,会回忆起生最重要事情,但躺在地上安颂只有不甘。
为什,他根本没有下狠手,他只是想让风幻状态不好齐晚出丑。
为什他优秀25年,齐晚出现就要夺走他爱慕人,夺走他所有光芒?!
如果是别马,它会送你蹶子。
如果是风幻,它会送你ICU。
烈马骤然转身前扑,料槽只有米多高,完全挡不住风幻。
恐惧本能让安颂爆发出巨大潜力,在风幻越过料槽前就已经拔腿而逃,但风幻显然不想放过他。
安颂用这辈子最快速度咬牙狂奔,路跑出马房窜出去。
风幻不为所动,眼皮都没掀下。
安颂并不气馁,从饲草驾上扯下把长长干草朝风幻比划,并发出逗狗时啾啾啾声音。
风幻动。
转个身,将屁股对准他。
安颂这个急啊,他好不容易想到好办法,又好不容易找到巴豆,千载难逢好机会,不能被无视啊。
安颂回到马场时,齐晚几个人正坐在廊下似睡非睡地打扑克。
舒曼曼招呼他:“小安,过来打牌。”
安颂故作镇定地笑笑:“行,先去看看马吃好没。”
他进马房,径直去找自己灰色温血马,有模有样照料番后去和周围马打招呼。
“你是艾心小白吧,精神头不错。”
凭什,齐晚他凭什有那好命!
愤怒进步传递给烈马,肌肉绷紧风幻像张拉满长弓,它狠厉且纯粹,不懂人弯绕,只对恶意有着最直接评判,它本是王者,又岂容他人肆虐?
所有妄念都会在铁蹄下化作齑粉!
“啊啊啊啊!”
在安颂惊惧中,在众人尖叫中,谁也没有想到齐晚像颗子弹冲出去!
“救命啊!”
廊下打牌几人只听声呼喊,人影便从身边闪过,紧接着就是呼啸跃风幻。
齐晚嗖下站起来。
眼见安颂在沙地中央被风幻追上,蹄子踹倒在地上,但还没完,风幻又高高扬起前蹄!
齐晚瞳孔骤缩,多熟悉幕!
他抓起点饲料朝马头扔过去来吸引注意力。风幻立刻侧头,耳朵抖,鼻孔竖起来。
安颂心里坏笑:“精饲料香吧,快过来吃。”他舞着干草又朝马屁股挥下。
而此刻安颂还不知道,从没有亲自照料过马他,将用余生记住两点:
,鼻孔竖直绷紧,是马在盛怒。
二,永远不要袭击马唯视觉盲区。
“大白,你家影后就给你这点吃食啊,帮你加点。”
“哎,大枣,你个热血马也太燥,瞎刨什地呢,会儿把大柯叫进来修理你啊。”
接着,终于到他目地。
风幻正在马槽后站着闭目养神。
安颂把手心里攥出汗几颗巴豆放料槽里,小声诱导叫着:“风幻,过来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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