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事儿都做不好,还能使唤你干嘛?”杜君棠又训他。
江帆垂着个脑袋,心疼自己吼干嗓门。
屁股又挨巴掌,身后那人淡声命令道:“愣什?腿张开,屁股撅起来。”
刚才对着下面那根搓半天,只差搓下层皮,都换不来现在杜君棠句话效果。鸡皮疙瘩先顺着裸露在外皮肤起层,江帆沉下腰,双手撑在墙面上,两腿还打哆嗦。
只手顺着胯骨勾勒起腰腹线条,指尖刻意放轻力道,痒得江帆鼻间发出声轻哼,可他不能躲开,那手直摸上他胸前凸起乳首,用指腹碾硬那红点,又放肆掐捏起来。另只手搁在他屁股上,冷不丁又落下两巴掌。
……
他说也说。杜君棠又在厨房里喊:“没气儿啊你?要不要给你腰上别个‘小蜜蜂’?”
问题是这话能大声吼着来吗?
江帆心想,自己多听话啊,那当然杜君棠怎说他怎来。
于是气沉丹田,重头棒读先前被要求说出来荤话,字顿,跟运动会啦啦队喊口号似。江帆身子骨结实,那嗓门简直要掀房顶。
上撸动,渐渐得趣,也咬着下唇沉沉呼吸起来。
厨房里那个始作俑者此时扬声道:“不叫出声怎知道你在干嘛?”
怎你炒菜还要配乐吗!
江帆垂头咬咬牙根,这才回过味儿来,深觉今日杜君棠有些不同寻常,可榆木脑袋到底没能找出个答案。
于是厨房里那人照旧炒着菜,客厅角传来断断续续呻吟。
“啊、啊……!”
脆响和哀叫恍惚重叠在起。
杜君棠手顺着江帆臀缝往下摸,指尖有瞬刮蹭过肛口,江帆心都险些从喉咙眼儿里蹦出来。杜君棠手指和他身上温度相当,时之间,他竟也回想不起那层感觉。
杜君棠也没给他时间回味,那手抚过会阴,把玩起他脆弱囊袋。
“你刚在和犟
飞机没打出来,喊荤话先给喊累。
杜君棠哪儿想到江帆犟成这样,猛不丁被外面嗓子吓得手抖,小勺里盐差点抖多。
俩人杠上,外面边撸管子边喊荤话,里面蹙着眉头炒菜炒得叮叮当当。等杜君棠把菜全搁上桌子,江帆还在墙角跟自己身下棒子较劲儿。
杜君棠白他眼,又看眼桌上还冒热气菜,三两步走到江帆身后,撩开江帆浴袍后摆,露出他浑身上下最白屁股蛋,点不客气地掴巴掌。
江帆正专注打飞机,没个提防,被人打得“唉哟”声,知道谁收拾自己,又赶紧噤声,再没刚才喊天喊地耀武扬威气势。
江帆压根不好意思睁眼睛,他睁眼就觉得自己在日墙,还日得热火朝天。奈何杜君棠花样繁多,会让他喊这个,会让他喊那个,且明摆着不是在羞辱他,以致于到后来他半点没有在情境中感觉。
仿佛杜君棠就是为整他。
“狗狗要坏。”
“狗狗后边好痒。”
“狗狗鸡`巴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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