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六仿佛被他逗笑
，再开口时少几分严厉：“笨死。”
这话说得轻，还隐约含着笑意。江帆
脸“唰”地红，还不由自主地
江帆忽然无比清醒地认识到：他喜欢这样，这不是强迫来。
他为什
非要把自己放在个可怜虫位置上不可呢？为什要自怨自艾？为什要找那多借口？
他分明乐在其中。
“骚鸡｀巴还没射呢？”电话里忽然传出八六声音。
与江帆狼狈不同，八六自始至终都是
副悠然自得模样。
“
错，”江帆平日里轻易不向谁低头，此时也觉得自己道歉颇为陈恳，“真错。”
按摩棒还在肛口里待着，后面合也合不上，江帆脑门已经浮层汗。
八六好久才出声问他：“道歉很光荣吗？”
江帆忍住身上乱窜火，像只正被主人教训家犬，副耷拉着耳朵可怜样，闷闷道：“不。”
“那就努力去做，不要总想着用嘴道歉事，道歉就意味着你有什没做好，那你挨罚也是该。”
打开。
“争论；辩论，名词。”
“debate”
关掉。
江帆侧躺在床上，开口时声音都沙哑：“再……再这弄该坏。”
八六：“爆炸，不及物动词。”
“explode,e-x-p-l-o-d-e.”
重新打开。
八六：“入口，名词。”
“entrance,e-n-t-r-a-n-c-e.”
下`身又硬几分，硬得快要炸掉。
江帆想，八六声音太像催情药。
“没射……”他小声答。
八六语气里带上点嫌弃：“你这什效率？你不会自｀慰？”
江帆把这问题仔细想想，小心翼翼道：“不……不太会。”
八六只抛给他这句话，那晚问答便到此结束。
八六没再拿单词考江帆，甚至大发慈悲地准许他接着用假阳｀具自｀慰。江帆隐约能感觉到八六喜欢听他叫`床，喜欢他用最下流最*`荡词句来形容自己，江帆便抱着豁出去心思，使出浑身解数讨好八六。
骚、贱、欠插。
江帆几乎是吊着颗心说这些只在黄书黄片里看过台词，他支吾着说，八六往往只回他轻蔑冷笑。可他知道八六在听，只是这样想着，他大腿就忍不住痉挛。
身体上快感清晰而强烈，是最直白内心写照。
八六意味不明地笑：“按摩棒坏，还是你坏？”
“按摩棒坏，会考虑多给你寄几个大型号；你坏，不可惜。”
江帆被这话吓得打个哆嗦。
“八个单词三个不会——这样正确率，你糊弄谁呢？”
听到八六问这句，江帆才知道他是用不正经法子要正经考自己单词，悔不当初。
“目击者；证人，名词。”
“eyewitness,e-y-e”
关掉。
“非正式，形容词。”
“informal,i-n-f-o-r-m-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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