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不来?”他挑眉问,“要帮吗?”
“不用。”宜宁自己穿湖蓝色缠枝纹缎袄,将头发拨向侧,手上拿着昨夜取下对耳铛,昨夜没来得及梳洗。她单手带耳铛,雪光让她指尖温润极,耳廓有细细绒毛。
她个人不好戴,却没有求助于他。
罗慎远从她背后直起身,拿过耳铛给她戴好。宜宁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就低声说:“好。”
宜宁耳侧微麻,而罗慎远已经放开她
感觉到宜宁要自己起来,他吻着她嘴角说:“别急着起来。”
还来吗?若是要水,明天祖母肯定知道!宜宁看着他:“这不好吧,毕竟是国公府。”
“祖母都暗自同意。”罗慎远说,他又道,“你可知道什叫小别胜新婚?”
他正当最强壮年纪,两人却分别年。宜宁感觉到刚才兴风作浪那物竟真又精神,有点腿软。两次可以,但是看他这个架势,恐怕她第二天怕别想好过。
罗慎远又将她按下去,第二次比第次还长,到最后她惯例求饶,他惯例控制不住。阁老大人是小别胜新婚,第三次后勉强按捺没有继续,所以宜宁到凌晨才能休息。阁老大人亲自她抱着去沐浴,又亲自抱着回来安眠。
声问她:“可好?”
宜宁说:“没好,再等等。”她换个姿势看看呢!
宜宁撑着他大腿想换姿势,没想到这动捅马蜂窝。稍不注意反而完全深入。罗慎远低头吻她:“你还是很可以。”居然把他逼到这个地步。然后没等她再去适应就已经开始。
这下就完全不在罗宜宁掌控之内。可能是生孩子缘故,虽然还艰难但总归不再痛苦,反而越来越舒服。好像是浪潮越攒越高,宜宁看着他带汗脸,细细地去摸,有点粗糙下巴,而且是瘦。如他所说是因为思恋她瘦吗?
罗慎远因此呼吸浓些,因为情欲而低哑。他说:“眉眉,你起来抱住。”
宜宁醒来就靠着他胸膛,干净熟悉味道,还有熟悉下颌。她听到外面下雪声音,婆子在扫雪,就摇摇身侧人肩膀:“三哥,外面下雪。”
“嗯,知道。”他就睁开眼睛,神情淡淡。
原来根本就没睡啊。
宜宁又躺着,觉得真好,他只手还搭在她身侧,好像根本没有挪开过。
宜宁想到会儿宝哥儿该来找她。半坐起身来,然后就是大腿酸痛得动都不好动。
然后在最后阵激烈中结束。罗宜宁抱着他带着熟悉味道和汗水身体,她也轻轻喘着慢慢等平复,刚才几乎就是片空白愉悦。她靠着他肩,懒懒地等三哥把她抱起来。
罗慎远却看到床上个东西。
黑沉沉珠串,刻个小小金色佛号。
他认得这个玩意儿,这是陆嘉学随身带佛珠,几乎不怎看到他离身。刚才从宜宁袖中滑出来。
他怎会不介意这个。盯着看很久,眼神渐渐暗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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