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孙在哪里?”老人家查看番她确是没有事之后,就让她坐上自己罗汉床,兴致勃勃地要看自己曾孙辈。
宜宁让人把宝哥儿抱来给她看,徐氏在旁边坐下来,笑着跟魏老太太说:“您看您曾孙长得多好,白白胖胖。”
宝哥儿刚醒来,揉着眼睛看不到母亲,哇地哭。宜宁才把它接过来。
徐氏又说:“倒是长得像极罗阁老。还只是远远见过罗阁老面呢,还被别人簇拥着。如今罗家可真是贵气。”
“提他作甚,宜宁生病他就送去保定修养,他倒
等到英国公府外,外头人挑帘让宜宁下马车。宜宁抱着宝哥儿下来,她看到英国公府熟悉匾额和那双扇黑漆大门,缓缓地吐口气。英国公府,她还是回来。
徐氏带着丫头婆子在影壁等她,看到她立刻迎上来。
面熟婆子都看着她暗自抹眼泪。
宜宁把熟睡宝哥儿交给秋娘,屈身喊母亲,问徐氏:“祖母身子还好吗?”
徐氏和年多前没什区别,她是个精明人,府里打理得也井井有条,过得很舒心。她道:“老太太身子还算硬朗,不过庭哥儿去天津卫所,恐怕要过年那几天才能回来。你不在这年,他现在长高许多!”
无华,倒也不是惹是生非人。
“您放心吧,是知道哩!”秋娘就笑。
魏凌辞别女儿,亲宝哥儿口,胡渣让宝哥儿很不舒服地呀声,才送她们上马车。
这路倒是挺舒坦,出发得早,第二日下午就到京城。京城也下雪,又临近过年,到处都那热闹。宜宁想到自己上次回来时候也是这个场景,她把宝哥儿抱起来,指给他看外面糖人摊子:“宝哥儿,那卖是什呀?宝哥儿想不想要?”
宝哥儿第次见到京城,抓着母亲肩好奇地看着。
宜宁对徐氏并不算熟悉,含笑点头。她去静安居给魏老太太请安。
魏老太太比原来更老,看到她就热泪盈眶。嘴唇颤抖:“知道你得重病,想去看也不行,现在可是好……你可是好!”
罗家对外都说宜宁身患重病,去保定修养。连英国公府人都瞒着,除魏凌,宜宁估计徐氏应该也是知道些。
宜宁笑着抱抱她:“您不要担心,这不是回来吗。”
宜宁跟她相谈会儿。听闻她生孩子,老人家很惊喜。
看够他就靠着母亲睡觉,吮手指。宜宁最近正在纠正他这个坏习惯。
罗慎远坐在轿子里,轿子正走过官道。就感觉到轿子微微摇晃。他挑帘看是卫兵护送马车,旁边还跟位长相平平丫头。是刚和这队人马擦肩而过。
罗慎远把玩着印章,淡淡问:“那是谁家车队,在内城这大张旗鼓。”
“阁老,”外面随从叫停轿子,拱手道,“小未看清楚。可要跟去看看?”
“不必。”罗慎远道,“快去顾家吧。”然后放下车帘,轿子又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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