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已有定夺，自然有皇上
道理，微臣敬重于老师，却更要尽忠于皇上。”罗慎远道。他又笑
说，“皇上喜爱炼丹，微臣倒也有个高人想引荐给皇上。那位高人在当地有活神仙之名，可通鸿钧老祖旨意，颇为神奇。微臣已经请他来，皇上过几日便得
见。”
皇上听很是惊讶，又十分感兴趣：“当真可通鸿钧老祖？”
“自然不假。”
皇上问许多这位高人事，啧啧称奇。不过会儿，他又沉默下来。然后对罗慎远说：“除汪远外，爱卿最合朕心意。
有件事想交代爱卿去做，事关皇家声誉，望爱卿慎重才是。”
罗慎远站起来：“皇上且说无妨。”
徐渭有些失神：“请流党言官多骂你吧。其实那些言官不该骂你，真正该骂人是。至少从来没有真诚待过你。恐怕你也早就猜到，真正培养下任首辅是杨凌，力捧你只是为他能不被汪远党注意。其实你们才华是相当，但别方面他却远不如你……但你手段狠厉无情，若是你做首辅，迟早会是另个汪远。”
罗慎远背着手沉默，黑暗世界里。缝隙间漏出几丈光，照在他背后反而看不清脸。
“老师不用担心，会保老师家眷无碍。日后老师就算不在，也会将您教诲铭记于心，最后来看您也是尽最后点师生情谊，就此别过。”罗慎远转身要走。
徐渭突然在他身后说：“听说你妻子患重病，可好些吗？”
罗慎远背对着他，脸上表情很难言说。他说：“好些。”
“你可知道……为什
这多年皇后都未曾有孕？”皇上缓缓说句。
罗慎远突然想到赵明珠那句话，心中顿时有判断，屋内气氛凝滞，他道：“微臣大概能猜二分。”
“是朕下旨意，只是怀疑，究竟如何朕却不知。”皇上说，“朕今日交样东西给你，你有他们，日后在朝中做事就更方便。汪大人日常忙于朝事，徐渭已经下狱。朕想重用于你。”
皇上这个意思，是想培养他做心腹，也许他这些天来表现确够得他信任。罗慎远冷静地跪下谢恩，待那东西交到他手上时，他才眉
“那就好。”徐渭似乎松口气，“你这看重她，她要是有个什，不知道你会怎样……”他靠在墙上，语气很温和。也许他无数次动摇过，但是最后他还是选杨凌，至于对错，其实已经不重要。
罗慎远还是走出天牢，越走越快。上轿子之后才闭上眼，他把老师最后点温情也忘记。
他跟徐渭不是类人，也许他真更像汪远吧。
乾清宫渐渐近，罗慎远又闻到那股香味道。
太监引他到偏殿，皇上穿着道袍，净手之后沐浴焚香。在他对面坐下来，他喝口茶：“朕听说罗爱卿去看徐渭。他在次辅时候，对你向照顾。这些天为他求情人络绎不绝，倒是没见你求情过。”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