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没有什别丈夫,明白吗?”后面句话突然凌厉。
陆嘉学抵着她问:“你还有胆子给他求情?还没有问你,皇后给你赐婚那日,你为什不告诉!完全可以娶你。”
宜宁后背火辣辣疼,但被他挤压着,动也动不。她却也笑:“陆都督……您可是义父!上族谱,做不得假。”
陆嘉学突然拳猛地砸在她旁边墙壁上。
“让看着你成为义女,看着你出嫁。罗宜宁,你觉得好玩吗?”陆嘉学捏起这个人下巴,冷笑看着她脸继续说,“现在地位,不注意就能弄死你,你也不惜命?”
她被折磨这多年,也应该问清楚,和原来刀两断!
“——是罗宜宁。”单是这五个字就无比重,但是又有种不顾切决然。
“但是罗宜宁已经死。”她声音有种压在不住颤栗,表情却很平静,“你想再杀也行,折磨也行——不怕死,只要你放过别无辜人。你原来做那些肮脏龌蹉事,如何弑兄夺位,也没有人会知道。”
陆嘉学缓缓地闭上眼。
煎熬样等十多年。那些疯狂绝望好像无底深渊夜晚,遍遍加重失去她痛苦。现在她就在他面前。
宜宁。”
宜宁看许久才想起来这是哪里。
这是她原来住东暖阁。
炕床边多宝阁,放着她原来最喜欢瓷枕,个翘头尾胖头娃娃,已经磨砺得褪釉色。窗边挂着串线编粽子,也与屋内陈设格格不入,那是她编。墙头上挂着把琵琶,这是她母亲留给她。每根弦她都从头到尾地仔细摸过。
仿佛经过重重岁月洗礼,这些代表她曾经生活痕迹东西浮现于面前。把她带回当年在侯府那段庶妻日子。
陆嘉学低沉声音在她耳边,“罗宜宁,你就这想惹怒?”
宜宁被他
而他不再是个普通侯府庶子。他是陆嘉学,权倾天下陆都督。
现在人在他手,谁也无法再从他手里抢走。
“罗慎远是兄长,他娶只是为帮。”宜宁顿顿,想到那道孤拔身影,他不能被自己连累。“你想做什尽管对着,不要针对他。”
宜宁说到这里,她突然觉得陆嘉学听到这里表情不太对。
还没有反应过来,陆嘉学就突然反手就把她抵在墙上,语气沉重地笑:“罗宜宁,你是妻子,你要记住。你死也是,活过来也是。”
无知,纯粹。平静背后都是暗流涌动血腥和黑暗。
罗宜宁沉默许久,才问他:“陆嘉学,你带来究竟想做什?”
陆嘉学没有说话,英俊脸因为岁月刀斧而深邃。她叫两年义父,如今终于能叫他声:陆嘉学。毫无顾忌,不用掩藏自己疏远。
这个时候,她也不再是魏宜宁,她就是罗宜宁。十四年前惨死罗宜宁。
宜宁闭闭眼睛,她打算把这切都坦白,无所谓对错,无所谓他会不会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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