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永随后向他告退,陆嘉学没有
陆嘉学怎突然出来!
宜宁可还记得上次看到他时候,装在她嫁妆盒子里流血人头。
陆嘉学本来也不想下来,不过想到魏凌真心疼爱这个女儿,也不好太放任不管。刚才站在外头没有立刻进来,还听他们说会儿话。她倒是有趣,还把人家给踹下池塘。性子里总有些张牙舞爪地方,再怎温驯也也藏不住。
那个人也是如此。陆嘉学不想去卫所里当闲差,就在她屋子里躺着不起欺负她,她想着三从四德,忍着怒气对他笑。
结果他睡着时候,脸上被她用墨画三根猫胡须。他醒来时发现去找她算账,那人就脸乖顺地装糊涂,他就把她往怀里拧,凑在她脸上亲,把墨涂到她白净小脸上去,胡渣磨得她脸疼。
本是有意说清楚,谁想你胡搅蛮缠,落得这个狼狈下场。倒想问你,你个墨玉玉佩能值多少银子?”
徐永脸色非常不好看,怕这次是踢到铁板。想为美人出头,反倒是惹身骚。不过他惯是混混,右春坊谕德闺女都敢调戏,还有什不敢。只是此时对方人多势众,他反而处于弱势。
他随之又笑道:“太太误会,那墨玉玉佩着实不见,才着急。”他摊开手,那玉佩确又不在他手心里,“你瞧瞧太太,你还未把玉佩还给呢!”
反正他只推说玉佩不见。这姑娘能拿他如何!
几个丫头也闻言无言,这人怎如此混!
她会儿就求饶喊不舒服,陆嘉学欺负够。又把她脸捧在手里,用指头给她细细擦。
徐永脸色发白,再回头看宜宁,她脸冷然地看着自己。
徐永只觉得无比狼狈,忙抱拳道:“都督大人,着实不知这位太太跟您有关系……给这位太太道歉,还望大人莫要计较。”
“道歉就不必。”陆嘉学手里摩挲着扳指道,“你就打自己两个巴掌吧。”
徐永脸色更难看,但想到惹陆嘉学后果,只恨自己为什要强出头。他是混,但也知道谁该惹谁不该惹。这位究竟是谁,怎会让陆嘉学站出来为她说话?他狠狠心,立刻咣咣扇自己两巴掌,无比响亮:“谢过大人教诲。”
突然个声音在背后响起。
“也想问问,你个玉佩值多少银子?”
宜宁转过身,看到身常服陆嘉学带着人站在门口。可能是站好会儿,这才缓步走进来。他亲兵涌进来,把这些护卫团团围住。在战场磨炼兵气势完全不样,十分肃杀。
徐永已经被护卫扶上来,看到来人是陆嘉学,非常惊讶:“阁下是陆都督……陆大人?”
“正是。”陆嘉学在院子石凳上坐下来,往后靠着石桌。他这个人,无论什样都有种龙虎之气,非常霸道。徐永被风吹顿觉得浑身发凉,看陆嘉学那放松姿态,他这次恐怕是真惹麻烦。陆嘉学随之笑,“值多少银子,赔给你,你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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