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宜宁曾和程琅议过亲,怕是她还惦记着程琅,所以心有不甘吧,否则又何以出现在这里闹她新房,何以神情这复杂。
何以她送子观音没由来碎。
谢蕴淡淡开口:“你方才说……什东西绊你下?地面光滑可鉴,旁边只有罗三太太人。罗三太太可看清楚,这丫头是怎摔吗?”
罗宜宁笑道:“未看得清楚,却不知道谢二姑娘这话是什意思?”
“也不知道,要是没东西绊她,这丫头怎就摔呢。这送子观音是二叔从云南带回,通体莹白,寓意极好。当然也没有怪罗三太太意思,只是随口问罢。罗三太太莫要见怪。”谢蕴语气含笑。
眼睛,周围喧哗声都变得非常远,自从看见那人站在屋内之后他就被这种奇怪情绪笼罩着。
五味陈杂,心火俱焚。
有时候个人太容易得到某些东西,对于那些他得不到东西就变得格外执着。年少在她面前发誓样子,登上殿前样子,步步长大样子。执着而偏激深情。
罗宜宁怔忪地看着这个孩子,她很难说清楚自己是什感受。但是片刻就没有,他又笑着扬手,举起空酒杯,仍然目中无她。
有丫头端个红漆方盘上来,上头红绸子盖着什东西,要送过来。
“谢二小姐说得也是,方才确是只有罗三太太站在旁边……”有个太太突然插话道,然后被人打下,示意她住嘴。
“别事自然算。但这送子观音意头破坏可不好。”谢蕴又微低头笑道,“何况家二叔难得从云南回来次,故这才成亲时候特意带过来。罢,礼继续吧,不过是座送子观音而已,便当是碎玉消灾。”
丫头会平白无故摔倒?罗宜宁就站在旁边,她绝不信罗宜宁没有做手脚。
当然她也是借题发挥,趁罗宜宁没反应过来就洗刷她顿。虽然没有计较言语,别人却都知道这两人之间有罅隙。看罗宜宁眼光有些微妙,毕竟她确是靠得最近。
谢二姑娘这就是给
罗宜宁侧身让她过去,那丫头却不知脚下绊倒什东西,个踉跄手里方盘就没有稳住,那上头东西就落到地上,顿时声清晰碎裂声。随行全福人连忙去捡起来,那是尊送子玉观音,用是翡翠雕成,这摔玉身就有道明显裂纹。
这番变故顿时让众人惊异,端东西丫头更是吓得连忙跪地:“奴婢是不小心,也不知道什绊到奴婢……奴婢真不是故意!”
她吓得脸色都白,她是谢蕴陪嫁过来丫头。在小姐成亲这天出什事话,打顿都是轻,恐怕是要被发卖。
好在全福人是个嘴巧,立刻笑着说:“玉是逢凶化吉,这玉碎是挡灾祸。以后两夫妻啊,才是顺顺当当,和和美美!”
谢蕴却看向罗宜宁。方才丫头说什东西绊她脚,明明地上什都没有,旁边却只站在罗宜宁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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