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不懂事!”许氏这时候拍着桌子站起来,冷笑着说,“人家李管事说得句句在理,你不过就是为落面子,才把他打成这样。你个小姑娘懂什管家,今天还非得让李管事把话说清楚。你说,她究竟是如何对你?”
李管事看到护卫手里长棍,他想到青渠几个巴掌,又想到小姐说过话……她要把他赶出府去!立刻对着魏老太太磕头道:“老太太,是堂太太说想涨租钱,才叫小过去吩咐!堂太太……您快给小姐和老太太说清楚吧,不关小事啊。”
许氏听简直是瞠目结舌:“你个信口雌黄东西,这涨租钱分明就是……分明是你说!你怎能说是所言!”
李管事又是磕头:“堂太太,实在是您自己说,您不得不认啊!”
魏老太太有些无奈地看着许氏,这许氏做事情怎也乱七八糟。“宜宁,这究竟是怎回事儿?”
看到护卫手里绣春刀,魏颐又不敢真跟他动起手来。
宜宁觉得这太阳也晒得差不多。屋里李管事两颊也是高高肿起,她才道:“怎能让堂婶和堂兄在外面晒太阳,这可不是待客之道。沈练,让他们进来。”她声音清越平静,只是隐约传出来。
沈练就是拦住他们护卫头子,听到宜宁声音才恭敬地往后让开。
许氏丫头拿汗巾给她擦汗,她沉着脸往里走。刚进去就看到被棍子架在地上李管事,李管事看到她宛如看到救星,眼睛亮,十分激动地呜咽着:“堂太太,您可算是来啊!”
许氏坐下来,刚才在外面晒得满肚子火气,此刻冷冷地看着宜宁:“还不知道,小姐就是这尊敬长辈?”
只见宜宁终于起身。
“您这是什话,实在是忙着问他,没听到您已经来。”宜宁只是笑着安慰她,实在不痛不痒,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
许氏口干舌燥,茶也没有人给她上。捏着太师椅扶手气得说不出话来。
这时候门口才响起道声音:“宜宁,你这是在做什呢?”
魏老太太身子不适,这番是被魏颐给请出来。芳颂和宋妈妈扶着她,老太太见到外面这多人径直往里头,被扶着坐下来还在喘气。
宜宁这才走到她面前,屈身行礼:“家里管事不懂事,宜宁正在教训他,扰祖母清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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