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宁脸上还带着淡淡微笑:“怎这多话!不跪便罢。”
李管事心想她不过还小,也是个纸老虎而已,根本没有在意。谁知宜宁就朝外面说:“来人,李管事不跪,给压他跪下!”
李管事回头,这才看到几个护院拿着棍子走进来。“李管事,咱们也是听小姐吩咐,得罪!”
李管事厉声呵斥,却被棍子打在膝盖上,顿时膝盖就是软,几根棍子又立刻架上来,把他死死叉在地上。他不服气地梗着脖子,跟公鸡样脸脖子通红,痛得什都顾不得:“什小姐,你不过就是国公爷从外面抱回来,谁知道是个什身份!是不是破落户出来私生种,跟呈什威风呢!放开!”
宜宁抬起茶杯慢悠悠地喝茶,青渠则冷笑声,走上前抬手就抽李管事个耳光:“小姐是你主子!敢这跟主子说话!”
她怎会不懂那李管事心思,不就是今年收成少没油水,想借着涨租子捞笔吗?府里正在危急关头,他们却想吸血食肉,任他们胡来才是当她不存在。
至于郑氏,英国公府事还用不着别人来插手。
珍珠屈身应喏,不会儿护卫、丫头和婆子就簇拥着宜宁往前院去。魏颐刚从外面回来,就看到她冷着张脸走在回廊上,周围跟着护卫无比恭敬,簇拥得她气势凌人。他皱皱眉,这是在做什呢?
他叫随身跟着小厮去看看。
前院李管事正在边喝油茶边等,手边檀木上摆着盘芝麻饼。他把饼揉碎加进茶里,听到外头通传声音才站起身。
青渠那手劲可不是开玩笑,巴掌打过去李管事顿时被打翻头去,嘴巴里股铁腥味儿。李管事只觉得头都在发晕,脸上完全木。随后他更是,bao怒:“你是个什东西,敢打!老
宜宁走进前厅,径直坐在最前面太师椅上,青渠等丫头站到她身后。她淡淡道:“李管事,听说你有事要禀。怎,现在回来,你究竟有什事要说?”
李管事心想自己拿到堂太太话,哪管她个尚未及笄小孩子,拱着手笑说:“小姐,小是领堂太太话。您对农事不解,便听堂太太吧。这涨租子事还是要,不然这田庄里这多年拿什吃饭。您在府里不知道田庄苦啊……还是堂太太说有道理些。您该听听她话才是,等庄稼把式对她是服气!”
“李管事既然是来回话,看还是要跪着回好。虽然不知道田庄里有多苦,只知道这是在英国公府,规矩是不能少。”宜宁继续道。
李管事听脸色微变,哪个有头有脸管事回来回话是要跪?何况跪国公爷也就罢,跪她个庶出小姐?
他理理袖子慢悠悠道:“小姐!服侍英国公府这多年,就连国公爷在时候,也没有跪着回话。”语气虽是恭敬,实则已经不恭敬,“您这坐着,小想跪也跪不下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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