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凌听到这里眉头微微皱,说道:“她们是你从罗家带出来丫头。不得不防着罗家,不能让她们近身伺候你。既然是你带出来,也分管你院中事,但不能留在你身边。”
宜宁也知道没这容易把魏凌说服,她继续说:“带她们过来,自然是信得过她们。”她看着魏凌笑笑,“那您信得过吗?”
魏凌时没有回答。别方面随她怎高兴怎来,丫头这事他却是不能退让
宜宁看着身上微微地发冷,这字迹熟悉甚至是深入骨髓,他代她抄给陆家老太太佛经上,就是这样字。她画墨竹图上,他随手题诗也是这样字。甚至给她聘礼单上,还是这样字。那时候她以为,是因为他对自己格外用心缘故,所以连聘礼单都是亲自写。
但那些洋洋洒洒,充满趣味事如今只是这信纸上八个字。没有丝毫情绪,只能冷漠和凝练。
“宜宁,你可是来找?”书房外面魏凌已经回来。
宜宁拿本书把信盖住,微微地吐口气。
陆嘉学……他总是最能搅得她心神不宁,看到字她都这样,更何况是他本人。这多年,罗宜宁前世最忘不人还是陆嘉学。明明以为他是真喜欢自己,结果却到处都是他冷漠谋划。
你倒是说啊。”
傅平才咳嗽声,把刚才话重复遍,又添油加醋地说许多。
等魏凌满意放过他时候已经是下午,傅平目送他出自己家大门。多个女儿,英国公倒是显得有人气多。
他很感叹地回房去。
宜宁则到魏凌那里去等他,想跟他说松枝和青渠事。
罗宜宁总是觉得自己内心已经够强大,但陆嘉学还是会让她失态,恐怕就是再过二十年都改变不。
她抬起头时候已经恢复正常,对刚进来魏凌说:“帮您整理书案。”
魏凌只是瞥眼书案,笑笑着夸她:“是整齐许多,多亏你整理!”傅平都说女孩儿要宠,只要她高兴,把这书房翻过来都成。
两个丫头面面相觑,果然刚才不阻止就是对。随后悄悄地退下去。
宜宁让魏凌在太师椅上坐下来,她坐在他旁边:“是来跟您说松枝和青渠事……”
魏凌是习武之人,他书房里书并不多,整套整套书甚至没怎翻开过。伺候魏凌两个大丫头给她沏茶,又问要不要找本闲书给她看。宜宁摇头说不用,她走到魏凌书案面前,发现他桌上堆东西有些凌乱。
宜宁地帮他收拾好,笔归到笔山去,不用卷轴卷起来插到瓷缸里。
其中个大丫头似乎想说什。魏凌厌恶别人收拾他书案,甚至很少要人进他书房,所以这里从来都不收拾。但另个丫头眼疾手快地握握她胳膊,示意她不要说话。
宜宁收拾到后面,看到书案上有封信。
信上只有八个字“荆门有异,不可妄动。”落款是个陆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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