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下午,俞笙直都处于种低烧状态,没到吃退烧药温度,但却很折磨人。
不过个多小时,好不容易精神些许人就烧有些蔫。
时幸带俞笙去找队医,但队医对于水土不服这件事也没什太好解决办法,只说多注意下饮食,多休息让身体自己慢慢调整。
“没事,医生都没开药说明问题不大,说不定今晚睡觉醒来明天就好。”
俞笙将发凉指尖缩紧袖口,笑眯眯试图安慰:“饮食倒是也不用多调整,反正本来吃就不多,倒也省事。”
俞笙愣愣。
“怎?”俞笙低声开口,觉得自己嗓音似乎有些发哑,“看着这担心?”
他试图撑坐起身:“睡挺好,中途醒几次,但都有意识,影响应该不大。”
他以为时幸是还在担心安眠药副作用,笑眯眯地试图安慰:“没事,现在已经算是有很大进步,本来以为中午又睡不着,看来不把时队长赶走是正确选择”
俞笙话还没说完,忽然看到面前时幸摇摇头。
意识到这点俞笙身子不由主地放松。
“不用谢,本来就是给你道歉,你不生气就好。”
俞笙说完,小小地打个哈欠,有些惊异地发现自己似乎真有些困。
“本来也没生气,”时幸声音放得极缓,仿佛自带催眠效果,“很开心。”
原本担心没安眠药会睡不着人往被子里缩缩,含糊不清地应声。
声,试图赶人。
但他话还没说完,忽然感觉身子暖,紧接着落入个熟悉温暖怀抱。
俞笙愣愣。
他瞬间明白过来什,笑眯眯地伸出手,回抱住时幸。
“怎,时队长现在来履行‘求抱抱’这个字面啊?”俞笙似笑非笑地开口,“是送你礼物,你不用”
时幸面无表情地看俞笙眼:“你再说遍?”
自
“不是这件事。”
只手忽然覆到俞笙额间,明明掌心温暖,但俞笙不知为何,无意识地打个冷战。
“你发烧,俞笙。”
时幸低声开口:“言珂对于水土不服猜测可能是对。
·
他最后意识,是时幸凑到他耳边,低声对他说句“晚安”。
·
俞笙这觉没安眠药,睡得不是那安稳,但好在还是睡过去。
每次他在昏睡间无意识地似乎要惊醒,旁边总有只温暖手伸出来,轻轻拍着他后背,等着他意识再次模糊起来。
俞笙觉得自己这样算是睡得不错,但觉醒来,还是对上时幸有些凝重神情。
俞笙话音未落,忽然听到面前人低声开口:“谢谢,俞笙,”
原本开玩笑人神情间闪过丝怔松,原本准备随口敷衍话瞬间消失不见。
“没什。”俞笙耳尖有些发红。
他甚至没注意到时幸什时候扶着他躺下来,不紧不慢地点点揉按着他胃部。
——仿佛回到最初时幸刚帮他揉胃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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