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笙却笑起来:“高风险高回报。”
时幸直接被气笑:“你是赌徒吗,俞笙?”
他伸手按上时幸微蹙眉心,不紧不慢地揉揉:“怎不是呢?”
他阖上眼靠在时幸肩膀,无声地喘口气:“不都说吗,‘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现在没事,那就下次再担心,”俞笙偏过头,温热呼吸喷洒在时幸脖颈间,“别皱眉头,时队长。”
他开始只以为俞笙是打比赛太过专注没有注意到自己异常,现在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俞笙是故意挑战自己身体极限。
他想着俞笙第三局异常举动,神情点点沉下来:“所以你第三局故意略过,就是怕看出端倪。”
“你疯吗,俞笙。”时幸咬牙,“个训练赛”
“训练赛不就是为训练吗。”俞笙不以为意地笑笑。
他伸个懒腰:“现在不突破自己体能上限,到时候真正比赛时候怎办。”
他这时才意识到自己不是在训练室,而是不知为何躺在休息室沙发上。
俞笙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什,他倏然抬起头:“刚才又出现意识障碍”
时幸却摇摇头:“没有,你别担心。”
“你就是太累,有点意识模糊,对外界刺激没什反应,但没有过激举动。”
时幸看着俞笙下意识地舒口气,微微皱眉:“你体力和精神透支太过,俞笙。”
言珂终于意识到俞笙状态不太对劲,他皱眉刚想上前,忽然看到从旁边伸出只手来,径直将俞笙揽在怀里。
“找E神有点事,采访就先不去,”时幸扶着人站起身,直接向门口走去,“会儿采访麻烦言队和空队去下吧。”
空蒙倒是没什疑异,而言珂下意识地顺着时幸动作望过去。
俞笙浑身几乎没有力气,浑浑噩噩地被时幸半抱在怀里,迅速向门外走去。
言珂发誓,在两人身影离开门口那刻,他看到时幸毫不犹豫地俯下身。
时幸攥着俞笙手腕手指点点收紧,他感觉自己周身再次热起来,
时幸皱皱眉。
——俞笙说话确实有定道理。
电竞比赛是个脑力和体力双重消耗对战,选手要计算好自己体力上限,争取在每局都调动自己巅峰状态。
俞笙因为身体缘故,更需要极细致地把控每局自己情况。
“你太冒险,俞笙。”时幸皱眉,“就算真要去调整身体上限,也是循序渐进,万你身体真出什问题”
俞笙揉揉眉心,低声应句:“知道。”
时幸神色瞬间沉下来。
他咬牙:“你是故意?”
俞笙垂垂眼,没有说话。
时幸逐渐明白什。
·
“能听到说话吗,俞笙?”
俞笙眨眨眼,下意识地低声应句。
然后他便看到,半蹲在他面前人瞬间松口气。
俞笙有些不明所以地半撑起身:“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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