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佑兵听就来脾气,他冷哼声道:“他好不好你不应该问你自己吗?”
“怎?”
袁佑兵有些狐疑地上下打量着边雨,“你真什都不记得?”
“到底不记得什?”
“呵。”袁佑兵翻个白眼,他看着边雨是真气不打出来,他把从边雨手里夺过那个苹果,坐下来,咬口,“什都没做人在那接受惩罚,犯错人倒是脸无辜。”
可没想到袁佑兵回来之后,听方皓辰走,坐在地上死皮赖脸地嚎啕大哭,个劲儿说方皓辰没他肯定会受人欺负,紧接着他就去参军去,后来又因为表现好,主动申请调去201,这对儿兄弟也算是在201团聚。
“那孩子就是太像姐姐。”她说,“那个脑子好使劲儿像,那个木头疙瘩样子也像。”
外屋门在这时开,袁佑兵妈妈立刻站起来,“他们回来!”
她说着有些尴尬地笑笑,快步走到门口,“小兵,边博士来!”
边雨也跟着走出来,可是在看到边雨时候,袁佑兵既没有边雨惊喜也没有他妈妈热情,他只是冷淡地看眼边雨,“来这早。”
来,递给边雨个刚刚洗好苹果,问。
“谢谢。”边雨说,“在所大学里教书。”
“哎呀,读书好啊。之前高考恢复时候,还说让小兵去考下呢,但他主意正,死活都不去。”袁佑兵妈妈说,“他啊本来就不爱学习,从小被他哥哥比更是。”
“阿姨。”边雨不禁问,“方皓辰也住在这里吗?”
听到这个名字,袁佑兵妈妈脸上笑容消失,她垂下眼睛:“是,以前是在这里。”
接着把在市场买菜放到桌子上,“们有点事。”他嘱咐自己父母说,便将边雨推进屋,关上门。
“什时候来?”袁佑兵问。
“刚来。”
“和妈都说什?”袁佑兵又问。
“没有什。”此时边雨已经明显感觉到袁佑兵态度,他也不再多寒暄,直截当地问:“来没别意思,只是想问问方皓辰在哪里?他现在好不好?”
“那……”
“自从把他送走,他就很少回来。”她说着叹声,“那时候也是没有办法事,三年自然灾害时候,家里两个孩子真是养不起。”
说来大约也是缘分,那天她正好就在路上撞见程汉洲,照理说,她只在去山上接方皓辰时候见过程汉洲眼,根本就谈不上熟悉。可那次在路上,她偏偏就叫出对方名字,听程汉洲是来招人,她千想万想,回去拉着十来岁方皓辰死活塞给程汉洲。她当时说话也很不留情面:“他妈妈是你们害死,你们不能再让这个孩子饿死。”
程汉洲实在执拗不过,只得带着尚年少方皓辰回201。
她当时想法很简单,少口人,少张嘴,人毕竟有亲疏之分,再怎样她也不能饿着自己亲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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