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完，又赶紧把视线转到别处：“
知道，国内很难会有极光，们又出不
国……”
“但是，等到们保密期限过，你愿意跟
起去看极光吗？”
方皓辰支支吾吾地说完，才发现自己真
是蠢得可以，保密期限过？他们保密期限什
时候过？十年？二十年？四十年？五十年？那时他在哪，边雨在哪？那时边雨还会认得他吗？那时边雨身边还会有他吗？
“算，当没说。”在边雨开口前，方
接着，他走到方皓辰旁边：“来拉风箱弹贝斯区，你只需要摁右手键盘。”
方皓辰还是低着头：“不行，这个也不会。”
“你会。”边雨说，“你只要记得1155665就可以。”
说着，边雨侧着身子贴近方皓辰，从他手中接过手风琴左边。或许是这样侧着身子姿势让边雨不太好用力，方皓辰感觉边雨下意识是想扶着他后背做支撑，方皓辰后背下子就紧绷起来。可是，边雨手还没有碰到方皓辰，就收回去。
“来，试试。”边雨说。
心全都听去。
“这样拉风箱。”
方皓辰感觉边雨声音贴着他颅骨传过来，方皓辰想，是因为骨传导介质不同于空气传导吗？他总觉得这声音和他平时听到边雨声音很不同，更加低沉，更加温柔，也更加迷人心魂。
“分开时用手腕力量，合上时候用手掌力量，就像合上把扇子那样。”
边雨气息丝丝吐在方皓辰耳朵上，从他耳尖，路如电流般，痒到天灵盖。
方皓辰抿着嘴，点点头。
于是边雨就这样，站在他左边，虚挨着他，方皓辰右手笨拙地弹着最简单音阶，他知道自己拍子和音阶甚至都是错，可是边雨却如同这世界上另个他样，他风箱永远可以和上方皓辰音符，从音阶和弦到节拍变换，原本灾难样演奏，在边雨配合之下，竟然真成首流畅而丰富乐曲。
他们两个人这样弹着琴，方皓辰觉得自己就如同和边雨起跳支舞，边雨领着他，在舞厅中旋转，从春意盎然到冬雪纷飞，从湖光山色到漫天星辰。
在演奏结束时候，方皓辰转过身，对着站在自己面前边雨，方皓辰舔舔嘴唇。他知道这样话有些唐突，可此时此刻，他就是有这样种冲动。
“边雨，有时间话……要和起去看极光吗？真正极光。”
方皓辰忍不住回头，可这样回头，他就看到边雨脸离他那样近，边雨好看五官就那样出现在他眼前，刚刚那股温热气息，就这样扑在他冰凉鼻头上。
方皓辰脸腾地整个红，他赶紧迈开步：“好难，学不会。”
他低着头，手忙脚乱地想把琴放下，可是手风琴肩带牢牢地搭在他身上，那肩带仿佛还带着边雨体温，几乎要把方皓辰灼伤。
边雨也愣下。
但他很快说：“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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