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没
会儿怪人重新低下
头，在纸上胡乱地写着些什
。
方皓辰松口气，他很满意。这说明他以及他背后
201研究组出题目很有技术含量。
对于这两道题目，201最优秀数学研究员给出参考解答时间是：二十小时。也就是说，如果有人能够在二十个小时时间中解出这两道题，那就符合201标准，可以被招进201来。
方皓辰站起身来，看眼表，和袁佑兵打个招呼，离开阅览室。
这是他和袁佑兵来之前就安排好，两人轮流“监考”，五小时换，考生中间可以叫别人送饭来，也可以在阅览室里睡觉，但是二十个小时时间不会因此延长。如果不想答，中间也可以放弃，随时都可以离开。
他把研究笔记合上，抬起头来说：“
们现在研究项目，缺少个数学方面人才。”
“是什样人才？”陆永安热切地问，“是纯理论能力方面？还是要有跨学科背景？”
“都需要。”对于这样问题，方皓辰早就习惯，他熟练地应付过去，接着问，“有纸笔吗？”
“这有！”个学生迅速从包里拿出本泛黄笔记本和几根铅笔，方皓辰拿其中根，在笔记本上写两道题。接着他从又向阅览室按照人头数要几张质量不错白纸作为答题纸，分别递给几个人，在递给那个怪人时候，那个人还是像之前那样冲方皓辰笑着，说句：“谢谢。”
方皓辰没答话，转身将题目递给陆永安，他清楚地听到陆永安看完后深吸口气，随后把题目递给下个人，便拿出笔在草纸上演算起来。
方皓辰盘算着，五小时后，如果顺利话差不多可以解出第道题，他很期待，等他回来时候，那个“钢笔字”会给他怎样答卷。
回去小憩会儿，方皓辰洗把脸，换身衣服。出门前他难得地又照照镜子，理理头发和衣领。
此时外面夜色已深，若是往常，图书馆早就关门，今天却是特意为他们留个工作人员，在楼里点着晦暗不明小台
陆永安也明白，此时小小阅览室已经变成正经而严肃考场，无论曾经他是主任还是导师，现在都和他学生样是考生，而他们考官就是方皓辰，以及他背后201！
方皓辰坐到远处，选择个不会有人注意到角落看向那个怪人。
那个怪人也在认真地看着题目，只是他并没有像他同学和导师那样迅速拿出纸笔来计算，他皱着眉头，倒有些冥想样子。
接着他从西装口袋中拿出支笔——方皓辰注意力不自觉地集中起来，是支钢笔，陆永安研究笔记中“钢笔字”就是这个怪人？方皓辰不禁在心中暗暗猜想。
可这时，那个怪人忽然抬起头来，那视线简直要让方皓辰以为是在看他，方皓辰发觉自己竟然不自觉地屏住呼吸，他暗自告诉自己这远距离那个怪人是不会注意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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