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皓辰收回徘徊在书脊间
手指，看
眼手表——陆永安注意到，从进屋之后，他看过很多次手表，般这种人要
是对时间固执到偏执，要就是对本次“会面”极不耐烦。
“不用问。”果然，方皓辰说，“他不行。”
袁佑兵短暂地愣下，接着他脸色铁青地快步走到方皓辰身边，扯着方皓辰衣服在他耳边低声说：“你……”他看上去想骂人，但又碍于身份，把那三个脏字挤回牙缝，“你又抽什风！”
“咱俩这趟从201过来用多长时间，不就是为找他？！”
“你现在什话都不问就说不行？”
那个人证件，而是在他刚刚拿证件时候，哪怕只有短短瞥，陆永安也非常确定，这名特勤人员腰上别着枪。
那个时候虽然不似如今这般对枪支管理严格，可特勤人员会带枪，通常有两种情况：是这个人地位极高，不受般规章控制；二是他们此次是带着任务出来，而且，这任务还有生命危险。
无论是哪种可能，都不是陆永安能吃得消。他紧张地舔舔嘴唇，咽两口口水，反复和两名同志申明自己名字，重申之后还说：“同志，你们是不是找错人？
刚刚当上主任不到半年，什都不知道。”
年轻“竹竿”收回证件，证件上显示他名字叫袁佑兵，袁佑兵听着陆永安申诉，笑着说：“没错，找就是你。”
“你是不是组织……”从见面起说话流利又专业袁佑兵第次停下来，他皱着眉头摸起裤兜，摸半天掏出张被折磨得皱皱巴巴小纸条，可那纸条路上在他兜里磨得太狠，原本上面用铅笔写行字现在模模糊糊只认得出个“脑”字。
“方处长，你是亲祖宗！”袁佑兵连珠炮样，语气又是生气又是无奈，“你不问，回去没办法交差啊！”
“问，就是在耽误时间。”可饶是袁佑兵再怎说破嘴皮子，方皓辰依然不为所动。
他又低头看眼表，看上去是已经准备离开。
“啊，那个……”陆永安改刚刚警觉态度，换上副小心谨慎又有意讨好架势，“你们是201来
袁佑兵有些尴尬地把纸条攥在手里，像个打小抄被发现学生，他看着脚尖有些无措地摆摆手：“就是那个……”
“关于电磁流体对人脑内部结构探索影响数学模型解答。”直沉默地看着陆永安书架年轻人，终于开口。
“对对对，就是这个。”袁佑兵暗暗念叨两遍，边念叨边用手指戳着自己脑袋，约莫着记住，他抬起头继续对陆永安说，“你不是搞个课题，叫关于人脑内部……电……数学……学……”
“学”半天，袁佑兵到底是没记住，他丧气地拍下手，回身对着另个人喊：“方处长！你不能总指望着啊！”
见方皓辰不理他，袁佑兵瞪着眼睛噘嘴道：“这人是给你找到，后面你自己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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