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酒,寡淡。
没有老板酒吧,也寡淡。
常来酒吧大都是个圈子里少爷小姐,都认得江正邢这个年纪轻轻就沉迷工作狠人。江总反常态不在公司卷生卷死,居然在酒吧里无聊地喝闷酒,如炬目光,生生逼退好几波客人。
吧台内,只有个二十出头、看上去极为干练调酒师方悦。自从江正邢坐下开始,吧台就无人敢靠近,她只能遍遍擦着高脚杯,擦得锃光
“不会!放心!同是打工人,相煎何太急!”
“那就好,没什事话就挂,祝您生活愉快!”
电话挂断,盛隽宁深深叹息,万恶资本家又逼疯个社畜……
江正邢想要离婚,那就离呗!反正对他盛隽宁又没有什影响,还有违约金拿!
得知离婚消息盛隽宁在剩下天时间里都非常快乐。他早早在江正邢别墅大浴室里洗澡,在客厅照例拜拜等同于财神爷地位江正邢大照片,然后把自己丢进主卧大床里,夜好梦。
(六)
“是。”
“没错。”
“就是这样!”
“总裁说,这是他经过深思熟虑之后决定。当然您也应该知道,们总裁决策离谱程度和他深思熟虑程度般是成正比,比如最开始你们婚约协议。”
另边,江正邢在公司加班,他做完最后项工作时,时针已经走过十点。他疲惫地揉揉眼角,反思自己不该这样。他从没有在工作时分心到效率如此低下,都是因为今天看文件看到都是酒吧老板样子。而天时间都过去,他手机里也没有传来哪怕关于对方任意条消息。
江总打着哈欠把明天行程挤挤,预留出段准备去酒吧空闲。
只要他够努力,失恋就追不上他!
第二天,盛隽宁酒吧热闹如常。
江正邢已经在吧台前坐个小时,长岛冰茶杯接杯地续。
“原因?这谁知道呢?也许是他今天左脚先迈进公司大门时候灵机动吧?总之,盛小少爷,们总裁定会为他违约付给您笔不低于您原本报酬违约金。您得偿所愿地收钱,江总得偿所愿地花钱……”小松边聊着电话边在电脑上敲着极其离谱《就江正邢先生与盛隽宁先生婚约协议执行期间意外终止事项说明》,突然面目扭曲,涕泗横流,“只有!只有!如果不是因为年底,和年终奖!为江氏鞠躬尽瘁整整三年,现在居然在加班写这种东西……”
电话那头小松突然狂躁,盛隽宁及时在手机音量陡然增大之前把手机拿远些。
三十秒过后,手机里传出小松擤鼻涕声音,然后作某宝客服状:“抱歉盛先生,刚才有亿点失态,关于您和江总离婚事宜,明天就可以拟好发给您!请问还有什问题吗?”
盛隽宁连忙:“没事没事,麻烦松秘书!”
“好盛先生,您……”小松死亡转音,“不会去跟江总告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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