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下手机看看号码归属地,是本地电话号码,数字也不像诈骗电话。
盛隽宁已经把现在情况等同于中彩票。那可是五百万!别说是替人结婚,让他去替人坐牢都没问题!
“姐姐,如果你是来诈骗,你要知道,可是五百块钱都没有!”盛隽宁进入社会大学摸爬滚打多年,圆滑嘴甜姿态他惯会套套来。即便这个电话里女声听起来至少能当他妈。句“姐姐”也是张口就来。
“你放心,五百万不是白给你,你得嫁给江正邢。可以给你段时间好好考虑下,距离定好婚期还有段时间……”
“不用考虑,”盛隽宁极没有尊严,“让嫁给太监都行!”
小酒馆卫生本来就不大好,盛隽宁趁着上厕所间隙接电话。
厕所洗手池上方镜子蒙着层油污,盛隽宁看就是阵反胃,捂着声筒,低头就是阵狂吐。
酒液混着胃酸,被流水冲进下水道。盛隽宁捧着股怪味自来水洗脸,忍者胃部强烈灼烧感。
“喂,刚刚信号不好,有事儿您说话!”明明是极其温和嗓音,开口却混杂着在烟火人间里摸滚厮混着痞气。
对方是个盛隽宁没有丝记忆女声:“盛隽宁,五百万,替盛挽鑫嫁给江正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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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正邢是因为家族原因娶盛隽宁。
但他对盛隽宁没有任何感情。
他每个月给盛隽宁五十万零花钱,把盛隽宁个人留在空荡荡别墅里,从不回家。
对此,盛隽宁表示:像江正邢这样人,根本不配做个丈夫……他只配做他盛隽宁爸爸!
声筒
盛隽宁像是被雷电击中般,猛地抬起头,他看着镜子里自己,脑中片空白,满心只剩下五百万……五百万!
五!百!万!
盛隽宁不可置信般吐出漱口自来水,水滴飞溅在镜子上,他声音都变得尖亮:“多,多少?”
对方再次:“五百万。”
盛隽宁愣愣地,像是在自言自语:“五百万,不是五百块……”
这场联姻能落到他头上,盛隽宁觉得简直是从天而降个免费大馅饼!
盛家电话打来时,盛隽宁正在和个大客户拎着酒瓶子对着吹。
盛隽宁工作是家小企业销售。所谓大客户也不过是个刚拿拆迁款、有点闲钱东北老板。
彼时盛隽宁刚满二十岁,却已经入行三年,练就副钢铁般强大脾胃。公司里也许有学历比他高,但不定比他长得好看会来事儿;有比他长得好看会来事儿,不定比他能喝;就算有比他能喝,也比不上他仗着年轻身体抗造,红白混着吹,豁得出去。
盛隽宁在工作上努力,常常让这个小公司老板都觉得他龟缩在自家公司里干销售屈才。但是没办法,盛隽宁拿着个初中学历,没几家公司愿意要。况且他背着身债,个单子提成七百来块钱,对他来说就已经是横财,哪敢冒险去换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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