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赫没说话，只点点头。
姜乐忱心想，他这大儿子是脑子里哪根筋抽
，好端端
问这样古怪问题。
不过，他还是回答：“
们当爱
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蛋白粉吃多，最近蒙赫总是觉得心浮气躁，有上火感觉。
他和姜乐忱每天都待在寝室里写论文，他们寝室暖气给得特别足，姜乐忱在宿舍里穿得很清凉，睡衣是他夏天旧T恤，衣服布料不太好，多洗几次就变得又透又薄，他伸懒腰时，胸前风景
览无余。
突如其来，蒙赫居然想起那个“粉丝”发来小视频。
蒙赫可能是脑子短路，忽然问：“……姜乐忱，你会劈叉吗？”
姜乐忱：“？”
@粉丝某：不是体育生。
@粉丝某：不过喜欢体育生。
@粉丝某：哥哥，艹粉吗？
@粉丝某：【分享视频】
这位厚脸皮“粉丝”居然发过来个私密视频，视频里他赤裸身体，对着镜头搔首弄姿，会儿倒立、会儿劈叉，会儿冲着镜头眨眨眼……
样留着圆寸，穿篮球衫，白袜运动鞋。
刚通过验证，对方就发来串看不懂密电文字。
@粉丝某：19/174/56，可【舌头表情】可【手掌表情】可【菊花表情】，0.5偏0，身体柔韧，声音好听，【水滴表情】多。
蒙赫眉头皱起，实在看不懂。
@草原第蒙男：你谁？为什
加？
他原本正在写论文开题报告，听到蒙赫询问，他转过身，脸困惑地看向蒙赫。
再牛x学霸，在论文面前都会秃头。姜乐忱只要写论文，屁股就跟扎针样，这坐不舒服，那坐也不舒服。到后来他干脆把脚踩在椅子上，两条胳膊环抱住膝盖，对着电脑奋笔疾书。
他在椅子上转过身时，他T恤下摆向上翻起，露出截白生生腰；睡裤裤腰也往下滑，印着小熊猫头像四角内裤露出个边缘；没穿袜子脚丫踩在椅垫边缘，脚趾无意识地收紧，露出脚背上青色血管脉络。
真是奇怪，蒙赫明明只看姜乐忱眼，却注意到这多莫名其妙细节。
姜乐忱反问他：“你刚才问什？——问会不会劈叉？”
蒙赫：“！！！”
他大受震撼，立刻拉黑。
脏，真是脏死。他当天就换新手机，他本想把旧手机埋葬在他家青青草原上，又怕阴气这重东西污染他家水土，最后他让马把手机踩烂，才扔进垃圾箱里。
从那次以后，蒙赫直接把自己微信好友申请关闭，生怕同性恋病毒会顺着网线传染给他。
这件事蒙赫没和任何人说，只是整个人气场变得愈发冷硬，每天蛋白粉都要多吃两勺。
@粉丝某：哥哥，是你粉丝。
@草原第蒙男：粉丝？什粉丝？
@粉丝某：节目粉丝啊。
蒙赫这才知道，这些人都是因为《欢迎来餐厅》才来关注他。
@草原第蒙男：头像是你？你是体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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