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桂
愣，无声问：“为什
？”
“因为
是你队长。”姜乐忱也无声回答：“人做事人当，你又没签名，你替顶什锅。”
电话那端，顾禹哲继续说：“你以为找你要签名
都是你粉丝吗，他们都是凑热闹黄牛，很多人转手就把你签名挂在
网上。”
这话出，姜乐忱眼睛都亮，赶忙追问：“真呀，那签名现在在黄牛那里值多少钱啦？”
餐桌旁，众人都闷声笑起来。
寂静椰林中,众人围坐在桌旁，面前摆放着几份香喷喷炸鸡，在灯光下冒出诱人油光。
只不过,现在大家都无心吃炸鸡,而是支棱起耳朵听着姜乐忱和顾禹哲“唇枪舌战”。
在这个圈子里人，谁没听过禹哲赫赫威名。他是F娱乐张王牌,八面玲珑、面面俱到，甚至有人开玩笑说,他们公司所有大咖小咖加起来,都没有顾禹哲值钱。
但是现在，这个在交际场上所向披靡男人，却在姜乐忱这里吃瘪。
男人率先发起第波攻势：“姜乐忱，你是不是以为你开免提，就不敢说你？”
顾禹哲：“……这是重点吗？”
“这当然是重点啊！”姜乐忱说，“衡量个爱豆红不红，当然要看他周边产品值多少钱啊。就说沙妲己，只狐狸带火全团，现在个棉花娃娃还要限购！您说说，内娱哪个男团女团不羡慕他们人气啊。以前们hotboys还有101个人时，公司出周边都没人买，台历能从年初卖到年尾，到最后折清仓都没人要。好歹现在也算是上过几次热搜人物，粉丝量也有，超话也挺活跃，要是签名现在还没人买，那这大半年不是白干活儿吗。”
顾禹哲：“……”
怎办，他忽然觉得姜乐忱说得还挺有道理。
但是很快，顾禹哲就把话题拉回来：“不让签名是公司规定
“那您为什要说呀？”小姜反问,“今天可是老老实实地在节目组录整天呢,大家都能给作证。其他爱豆都争当人间香奈儿、人间古琦、人间LV,只有兢兢业业当人间胖东来,今天服务过顾客都给五分好评呢。”
“你是挺敬业。”顾禹哲说,“但有没有和你说过，艺人不能私下给粉丝签名？你说说看,你今天给多少人签名？”
这个规定倒不是顾禹哲故意为难姜乐忱，其实绝大部分经纪公司都有这个要求。方面,艺人签名是有“价值”,只有在做媒体活动时可以拿出去当奖品；另方面，艺人若是签名在纸页上,很容易被人造假成合同或者欠款条。
姜乐忱：“那也没有签在纸上嘛,签手机壳,签衣服，还签在咖啡杯上。要是真有人能在衣服上印合同，那绝对属于行为艺术，艺术价值可比造假合同高多。”
这时，闻桂也清清嗓子，打算替他说话。可是小姜立刻用胳臂肘撞他下，用口型说：“你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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