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助理想，她当然有问题！她满肚子都是问题，最大
问题就是她老板是不是疯
。
“没有问题。”但是在面对给自己发工资人时，冯助理语气如常，十分镇定地说，“
现在立刻去办。”
看来她要尽快去
趟雍和宫求求签，问问菩萨她是不是应该换工作！
……
川省北部，大雪如期而至。
他亲自带姜乐忱立牌进场，总比让个“外人”带姜乐忱立牌要好！
“谢谢老板！”小姜同学开心极，“就知道您是世界上最最仁慈地主老爷啦！您放心，定在剧组努力耕地，榨干自己最后分剩余价值，给您资本帝国添砖加瓦！”
“不用。”顾禹哲没好气地说，“怕资本帝国还没建起来，你就推翻，建立社会主义新国家。”
这通电话结束后，顾禹哲按下办公桌上按钮，把冯助理喊进办公室。
冯助理恭恭敬敬站在他对面，问：“顾总，有什
指示？”
，是你老板。”
“知道呀，”小姜同学说，“要是其他公司艺人，就跟其他公司老板说呀。”
“呵，你觉得其他公司老板会同意你这荒谬要求？”
姜乐忱自有番他道理：“为什不同意？可是hotboys10队长，没办法亲临现场给队员加油，就让立牌过去。就算是毒唯看到，都要酸溜溜夸句会卖团魂呢。这不比那些年到头不合体、在采访里互扯头花、私底下连微博都不互关假男团强吗？”
“……”
这是姜乐忱同学出生以来第次度过没有暖气冬天。宾馆空调根本不管用，即使开到三十度，被子依旧潮乎乎，空气里总是带着股水汽。
雪落之后，那种湿冷感更是挥之不去。姜乐忱买电热毯，睡觉倒是蛮舒服，可是起床痛苦成指数级上升，每天早上掀开被子钻入湿冷空气，都让他忍不住哀嚎。
但哀嚎归哀嚎，该做工作还是要做。
雪从昨夜开始下，纷纷扬扬落地。
顾禹哲吩咐她：“你去找宣传要下姜乐忱公式照，让他们做成等身立牌。”
冯助理秉持专业态度继续询问：“好，请问这个立牌什使用需要？在什场合使用？”
“尽快做出来，在《雷霆舞者》决赛上要带着它起入场。”
见惯大风大浪冯助理，脸上终于出现丝波澜：“……”
“有什问题吗？”
“当然，您要是实在不同意，也不能强求您。”姜乐忱幽幽叹口气，“毕竟只是个卑微打工仔，确实没办法让老板替做东做西，只能去找别法子。”
这样说法让顾禹哲好奇起来：“你还能找什法子？”
“曲线救国呗。盛之寻老师是这个比赛飞行嘉宾，他也会去决赛现场观赛。只能厚着脸皮去求求他，看他愿不愿意帮忙……”
顾禹哲：“……”
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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