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禹哲：“
下午给你打电话时，系统
直提示说你不在服务区，知道这次
拍摄环境很艰苦，如果你缺什
，及时和助理说。助理解决不
就告诉，会替你解决。”
“……”
顾禹哲：“还有，不要半夜去导演
姜乐忱有气无力地说：“老爷，长工也是要睡觉啊……有什田地，明天再耕不行吗？”
“……”电话那端沉默阵，顾禹哲终于开口，“今天直在等你电话。”
“？”
“工作忙，没办法陪你入组。在等你电话，想听你聊、咳，想听你汇报下第天入组情况。”顾禹哲话听上去像是在解释，但小姜同学认为这定是因为自己太困才产生幻觉。
顾禹哲又说：“听你助理说，林岿然亲自去机场接你，晚上还让你去他房间谈事？”
小姜低声碎碎念：“没听见，没听见，没听见……”
“叮叮叮！”
“没听见，没听见，没听见……”
“叮叮叮！”
“啊——！！是哪个傻杯，这晚打电话啊？？！”姜乐忱气到爆炸，从床头柜上摸过手机，在黑暗中眯眼看过去。
房间门口，即使两人房间相隔不到五米，他还是坚持要看到姜乐忱进屋，才肯离开。
小姜早就困不行，他打个大哈欠，边揉眼睛边去刷房卡。进门前，他迷迷瞪瞪说句：“林导，明天见……对，粤语明天见怎说？”
林岿然温柔回应：“‘厅日见’。”
“那好，厅日见。”
“嗯。”林岿然望着他眼睛，又轻声重复遍，“小朋友，厅日见。”
小姜困得大脑混沌，说话也颠三倒四：“嗯……林导人很好……就是屁股好痛。”
顾禹哲：“？？？”
小姜：“坐三个小时飞机，四个小时汽车，下午化妆又在镜子前坐好久，屁股都要变成八瓣……呼，好困……”
顾禹哲：“……你下次不要说这有歧义话。”
姜乐忱恹恹，实在搞不清楚自己话里有什歧义内容。
手机屏幕上闪动着三个大字：【顾地主】。
——哦，原来不是傻杯，是大傻杯啊。
老板电话不能不接，姜乐忱清清嗓子，憋住所有骂人话，按下接听键。
“姜乐忱，你怎这久才接电话？”
男人讨厌声音从电话那端响起，第句就在兴师问罪。
大门在面前咔哒声合拢，合拢时风吹起林岿然颊边碎发，他敛眸看向房门下方透出灯光，默默在原地又站会儿，直到听到屋内踢踢踏踏拖鞋声路向卧室走去，逐渐消失不见，他才转身离开，回到自己房间。
屋内，姜乐忱当然不知道林岿然直在门口等他睡觉，他现在困要死，上下两只眼皮都要粘上。
他强撑着换上睡衣，洗脸，涂上睡眠面膜，然后才重新栽进床铺怀抱。
然而——“叮叮叮！”
他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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