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上跳动
是
个不认识电话，姜乐忱挂断
两次，对方依旧契而不舍。
姜乐忱把手机往颈侧夹，继续帮鱼翻身，嘴里快速输出：“
不办贷款不学英语不买保险不报班，还有事儿吗，没事儿你就挂吧。”
“……”电话那端沉默两秒，响起男人低沉肃穆声音，“你知道是谁吗？”
别说，声音还挺磁性。
姜乐忱拿下手机看眼电话号码，唔，确实不认识：“您是送快递？现在没在宿舍，要不您帮放楼下传达室吧。”
小丁：“鱼翻面，人翻船，这很不吉利！”
“呸呸呸。”姜乐忱又开始他弹性拜佛理论，“你俩好歹985大学生，这种封建迷信你们也说得出口？”
“怎
记得上个月你还去雍和宫……”
“打住！”姜乐忱出手如闪电，两根肉串直接塞进兄弟俩嘴里，“没听过什鱼翻面、人翻船，只听过‘咸鱼翻身’。别唧唧歪歪，就句话，你俩要不要和起咸鱼翻身？”
双胞胎嘴里塞着肉串，时间唔哩哇啦什话都说不出来。
着洗澡三件套清清爽爽往那里站，头小腿长皮肤白，笑起来天都放晴。
大小丁最喜欢和姜乐忱起出门吃饭，只要有姜乐忱在，他们总能在人满为患餐厅里找到空座、服务员讲话和风细雨、就连结账时也能抹零。
他们今天吃烤鱼。
在晚风里，三个年轻人边喝着酒，边吃着辛辣入味烤鱼，配上把把肉串，别提多自在。
姜乐忱酒量很差，偏偏人菜瘾大，每次都是他嚷嚷着要喝酒，结果半瓶啤酒还没喝完，脸就变得通红。他平时就话多，喝酒，更是噼里啪啦嘴比脑快。
电话那端沉默时间更长。
“姜乐忱，”这次，男人嗓音变得更加冰冷：“是顾禹哲。”
这哥名字就像是剂强烈解酒剂，让姜乐忱混沌大脑清醒瞬间：“！！！！”
小姜同学手抖，翻半鱼尾
姜乐忱见他俩磨磨叽叽，不耐烦，干脆自己动手把烤鱼翻过来。
若在平时，姜乐忱肯定能把这鱼翻过来。但今晚姜乐忱喝实在不少（喝足足四分之三瓶呢），筷子戳半天，都快把鱼戳烂。只见鱼上半身已经旋转百八十度，鱼尾巴还在汤里泡着呢。
于是，整条鱼就呈现种将翻未翻、似断非断、说躺平又没有完全躺平、说卷又不是特别卷样子……
古有薛定谔猫，今有姜乐忱鱼，可以代为形容这种处于宇宙夹缝之间状态。
就在酒劲上头姜乐忱努力和他鱼做斗争时，他手机不合时宜地响起来。
烤鱼配酒，越吃越有。转眼烤鱼a面吃完，姜乐忱筷子直接怼上去：“改翻b面。”
“等等！”大小丁同时伸筷子制止他，“吃整条鱼不能翻面！”
姜乐忱：“哈？那怎吃？”
大丁：“把鱼骨头直接剃下来就好啦。”
姜乐忱：“麻烦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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