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和谁。”沈括看过来，目光里面
温柔和专注让春生耳朵
点点热
。
他撑开手掌挡在两人中间，假装遮阳光支吾说
春生小小无奈下，午后人少，看着前后无人便说：“
们在这儿坐会儿吧。”
他先坐下去，掏出包纸给沈括。
沈括没接，提西裤也直接坐下来，两双长腿起垂在水面上。
“你不垫下啊？”春生问。
沈括笑笑：“你怎
不垫。”
他说：“最近刚开新文有点紧张，开头反复写好几遍，直没空出来。”
“出来转转吧，也能开阔
思路。”沈括让春生走在栈道前边，自己落后步，虽然知道春生协调性不错，还是胳膊微微张开，老母鸡样护着怕人掉水里。
午后影子倾斜不大，也足够春生看清水面倒影，走段忍不住回头问：“沈先生，你是怕掉下去吗？”
沈括：“怕自己掉下去。”
想去，春生说那都是学弟学妹感兴趣，他就不凑热闹。
但在后来很多年反复回忆中，沈括才慢慢发现个心碎真相。
春生看起来没有什偏好，吃什做什去哪里都可以，但是人怎可能没有自己偏好。
春生只是不想让他麻烦罢，很多时候春生都是在猜测他喜欢什方便什。
可笑他还以为自己对春生很好，只要他能发现春生喜欢什都最大程度地去满足，但其实更多时候，春生都只是给他个最方便选择。
春生蹭蹭鼻子，不好意思地小声说：“牛仔裤啊，起来拍下就好。”
沈括：“那也起来拍下就好。”
不知怎，春生脑补出绅士沉稳男人站起来拍屁股画面，突然就笑得停不住。
沈括看着努力憋笑人，心里像被太阳晒过棉花，温声说：“想笑就大声笑，别怕吓着鱼。”
这说春生更停不下来，只能拿手背去挡：“沈先生，以前没发现你这会闲聊。”
春生抿住嘴角笑意，很大方说：“那你抓着衣服吧。”
春生衣服外面是挺厚层绒，刚见面时沈括心里就痒痒，毛球样衣服让春生看起来没那单薄，他抓住点衣服捏捏，好软。
以后也要努力把春生养得肉乎乎，健康，抱起来还有重量，多踏实。
“沈先生！”
沈括突然回神，发现春生正抓着他胳膊，而他半只脚已经踩出去……原来是到栈道拐弯地方。
午后忙完学校事，春生穿件棉服出来，还裹着挺大条围巾，是小乔送，快放寒假，阮乔算春生生日刚好在假期里，就提前送礼物。
“热不热，”沈括看春生鼻尖有点冒汗，把围巾拿下来搭自己胳膊上，“最近是不是没怎出门，多晒晒太阳吧。”
春生奇怪问：“你怎知道没出门？”
“……”沈括尴尬说，“看微信步数。”
春生笑，他都不知道自己还开这个功能，好像是之前小乔要和他比赛鼓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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