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手上力度渐轻,沈括呼吸也渐渐变得平稳缓长。
想到种大狗,看上去就很有安全感那种,可以保护主人,睡觉时又会依偎着主人,不离不弃。
当然沈括不是,他是头沉睡狮子,永远来去自由,但当他这样不设防地躺在身边时,还是觉得很幸福。
况且,还是头帅狮子。
从今往后,被打上叫做沈括标记。
“啊。”轻呼声,突然被抱起来。
沈括单手抱着,抱小孩样把抱到沙发上,秋后算账问:“刚才给你按得舒不舒服?”
点点头。
“换你。”沈括在沙发躺下,头枕在大腿上。
他站在玄关旁,怀里抱着束很大玫瑰花。
火红簇拥玫瑰,将高大挺拔人都映得蛊惑人心。
呆愣地走过去,问个很蠢问题:“给吗?”
沈括把沉甸甸花交到手上,温声说:“以后跟着吧,春生,照顾你。”
不知道为什突然很想哭。
,没有追过人,在这里追人就是这样。”
多无赖发言,沈括刻在骨子里侵略感和压迫感又来,本该反感和害怕,但他抚上嘴唇,温声问:“现在想申请预支个吻,好不好。”
“不是刚……”张开嘴,他便把手指探进来,勾唇说,“答应,小白兔张开嘴巴就是想要舌吻。”
没有,不张,闭上嘴巴,却又好像在吸他指尖。他挑柔软地方碰,哑声问:“你看过小兔子喝水视频吗?”
摇摇头,但直觉这是个最好不要继续话题,把作乱手指推出去,四肢都无处安放地站起来,找借口说:“想去洗脸。”
悬着手指轻轻描摹他优越眉骨,鼻梁,唇峰。
沈括睡大概半个多小时
碰下他有些硬头发,心虚说:“不会按。”
沈括闭上眼:“按坏你负责。”
笑笑,手指穿过他浓密头发轻轻按着:“你是不是很累啊。”
“嗯,”沈括应声,“最近在忙个大项目。”
“春生,接下来几天有很多会要开,你打不通电话可以找小陈。”
在小伙伴问你爸是不是瘸时候没哭。
在妈妈被繁重生活压垮,躁郁说不如都块死时候没哭。
但是在沈括说以后照顾时候,突然忍不住。
他用指尖轻轻碰掉眼泪,没问为什哭。
玫瑰花被放在旁桌上,主动抱住沈括。
沈括没拦,同手同脚地进包厢洗手间。
镜子里人双颊绯红,连衬衣扣子都开颗,碰碰还湿润嘴唇,羞赧地闭上眼。
竟然真接吻,还是和个那帅,对也很好男人。
想等心跳降下来再出去,但它直好快,像装只叫沈括小马达,想起要见他就哒哒哒直跳。
深呼吸,想让自己看起来稳重点,但在推开门看见沈括那秒就失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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