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啊,出去贪玩。”秦濯笑笑,语气中满是宠爱。
阮乔腹诽,假情假意,装得那深情还不是被他诱惑到。
他抿抿嘴问:“那你想他吗?”
秦濯说:“很想他。”
男人气息越靠越近,阮乔耳朵惊被什碰到。秦濯高挺鼻尖竟然落在他耳骨上,向下点点划过他耳朵,蹭过脸颊,慢慢落在脖颈间门,有点痒。
怎会这样啊,是不是臭天师在对他用什法术测验。
秦濯就这样把他揽在怀里,操控布娃娃样控着他继续浇水。
淡定,淡定,不要露出破绽,阮乔缓缓吐息,转移话题说:“这些花真好看。”
“嗯,心上人也喜欢。”秦濯还是贴着他耳朵说话。
阮乔僵下。
阮乔提着水,拿起木瓢手微微颤抖,好想敲狗男人。
狗男人辈子没老婆。
瓢又瓢,阮乔使劲往远处泼,把空气当成秦濯,bao揍。
又扬起瓢时,手腕突然被秦濯从身后握住。
阮乔被带着退步,刚好撞在男人胸膛。
那面对个比自己强大男人该怎办?
脑海中瞬间门翻过百零八篇狐族宝典。
博览群典优等生露出志在必得微笑。
这还不简单。
“老板,你休息下,来吧。”阮乔轻声轻气地说。
……”
秦濯:“……”
他无奈接过木桶,哄小孩说:“随便浇些就好,它们耐旱。”
阮乔瞪大眼,不知道下面藏着全自动滴灌小狐狸大为震惊,就没见过这耐旱玫瑰啊。
莫非姓秦消化他们灵核后功力大涨,连浇花都用法术?
从来没有实践过宝典小狐狸被男人撩得呼吸越来越急促:“们这样不好吧,秦老板。”
秦濯还在揉弄他耳垂,低声问:“怎不好。”
这还用说吗,阮乔扭
心上人?这个天师还有心上人?
有心上人还和他贴这近?
真不要脸。
阮乔别扭得很,想挣脱出去,但秦濯抓他很紧。
“那你心上人去哪儿呢?”阮乔问。
低沉声音落在他耳边问:“累吗?”
还怪好听,阮乔顿时有点不自然,臭男人离他这近干嘛。
不等他开口,秦濯另只手竟然包着他手提起水桶。
“起,就不累。”秦濯说。
指缝蹭着指缝,秦濯掌心温度偏高,阮乔心跳开始不受控制地加快。
伸手去拿木桶,却不小心碰偏,摸到秦濯手。柔软指腹从男人手腕粗大骨节摸下去,直摸到指尖,浅笑说:“来。”
秦濯嘴角漾起抹纵容笑。
开始是吧。
“那你来吧。”
阮乔手中突然沉,难以置信地看向秦濯,不解风情臭天师竟然真把木桶塞他手里!
奢侈,真奢侈。
可如果连浇花都敢消耗法力,那他自己实力有多强呢?
不行,阮乔必须先探探虚实,贸然去吸灵核万丢自己小命怎办。
阮乔陷入沉思。
假设,秦濯比他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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