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濯!”阮乔小声抗议。
“嗯?”秦濯挑眉,“宝宝随便让别男人看锁骨,该不该惩罚。”
哎呀,果然还是因为这个,阮乔撒娇说:“以后不啦~”又小声嘀咕,“陆然是个直男呀,你怎这会吃醋。”
秦濯冷笑声:“直男妨碍和你情投意合?”
搬起石头砸自己脚人这会儿卖乖说:“刚才故意瞎说嘛,秦总大人有大量不要和计较啦。”
秦濯垂眸看他,明显不满意,阮乔只好又面对面坐好。硬质皮鞭挑起他下巴,自带总攻气场低沉声音说:“扣子。”
阮乔噘噘嘴不想动,皮鞭向下抵在他喉结上。
阮乔不情不愿解开颗,汽车内换风吹得他心慌。
“继续。”秦濯说。
还继续啊,阮乔羞赧地去看窗外。
后门自动打开,阮乔跳上去,故意问后座男人:“跟踪?”
明明是他自己出门时乖乖交代。
秦濯手指在中控台敲下,神色不明说:“不跟踪,还看不见你和小竹马拉拉扯扯。”
“噗,”阮乔忍不住笑,这话说得感觉秦氏要改行卖醋,他拿捏着语气说,“哎呀好久不见嘛,时情难自禁,秦总见谅哈。”
秦总冷冷瞥来眼,说:“过来。”
点慌,想抱树。
“不是,”阮乔揪着袖口蹭脚,“怕疼啊。”
“那你还?”陆然在脖子边比划个咔嚓上吊姿势。
阮乔:“……”想打人。
“什事都有个度啊!你别那妖魔化好不好。你每次去按脚爽得哎呦哎呦不要看你也有病。”
虽然知道窗户经过处理旁人看不进来,但在闹市区人来人往,秦濯西装革履正襟危坐,他自己却……
“你要干嘛呀。”阮乔委委屈屈问。
秦濯扔给他两个小东西。阮乔拿起来看看,咦,两个小发卡吗?上面还各有个小铃铛。他迷惑地看向秦濯。
“戴上。”秦濯下指令。
随着秦濯视线落处,阮乔愣几秒才明白过来这不是往头发上带小发卡,是……
阮乔缩到车门,才不过去。
秦濯又等两秒,见人没动,咔哒打开中控台。
阮乔这下傻,别人中控台放红酒和香烟,秦总放黑色小皮鞭。他心虚瞅眼隔板,用嘴型比划说:“有——司——机。”
秦濯不紧不慢地将东西在修长有力手指上绕两圈,抬眸意味不明说:“那还不过来。”
阮乔缩缩脖子,点也不想知道不听话下场,磨磨蹭蹭爬过去在秦濯身侧老实坐好。
反正不管阮乔怎解释陆然都是脸邪门表情。
再三叮嘱,说乔儿啊,你不健康就算,可他那样你他能获得快.感他也不健康啊,你们两个不健康凑块也太不安全吧。
阮乔气得把陆然推进驾驶座:“什叫两个不健康凑块儿,天生对懂不懂?赶紧走吧,拜拜!”
送走陆然,阮乔站在路边整理领口,准备打个车回去。
刚要下单,辆黑色劳斯莱斯缓缓停在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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