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男人谁想被叫软啊!
阮乔面无表情牵着秦濯走到卫生间,秦濯要是再敢说别要求,他背起小画板就跑。
还好这人算有点分寸,自己把门关,扶得稳稳当当。
刚做完手术几天眼睛会比较疼,算不上特别疼,只是异物感比较明显,放在眼睛这样金贵脆弱地方,就容易
秦濯勾勾阮乔手心,温声说:“不想让你等那久。”
“才不会,”阮乔看眼自己摊开画板,“这厉害,都快画完幅画。”
“原来阮阮这厉害啊,”秦濯带着淡淡笑,语气听着就不像相信人样子,调侃说,“提着心还能工作。”
阮乔:“巧,这幅画就叫忐忑。”
“啊,”秦濯又有点失落,“原来阮阮拿当工具人。”
秦濯伸出没输液那只手:“好疼,阮阮。”
嗓音听起来有些干,阮乔碰下秦濯手就要离开:“喝点水吧。”
秦濯却抓住人就不松:“不喝。”
阮乔:“……给你拿水就回来。”
秦濯把人牵得更紧:“不。”
阮乔使劲看,看不出个所以然,又紧张看向秦巍:“秦医生,怎样?”
秦巍笑得平和:“放心吧手术很成功,慢慢恢复就好。”
“谢谢秦医生!”
阮乔开心地抿住嘴唇。
这个过程他熟悉,两天拆纱布,最慢个月角膜会褪去水肿恢复视力,快话也许十几天就能看见人。
等得焦灼,随手拿很大叠以前画稿,开盲盒样。
看起来是大时期画。
有人看见黑历史可能想挖个坑埋。
阮乔不会,他会觉得现在进步可真大。
张,两张,阮乔翻看,手指突然顿住,看见那张他最初画秦濯……
阮乔:“……”
这人现在变得好难缠!
不过阮乔没想到,这才仅仅是个开始。
前五年自理能力流秦总突然变身复健困难户,盲杖几乎是不会用,去哪儿都是阮阮——阮阮——阮阮——
听得阮乔想改姓。
唉,阮乔不和刚做完手术脆弱三十五岁大朋友计较,直接坐在床边。
两人谁都没说话。
越是近乡越是情怯。
只有交融在块指尖知道周围在慢慢升温。
过会儿阮乔没话找话说:“谴责你,连手术时间都说不对。”
“秦濯,疼不疼啊。”知道是废话,阮乔还是想问。
趴在床
边,细声细气。
秦巍捋捋头发,假装抬头看天气出去,把门给人关好。
难怪秦濯那疯,阮乔乖起来啊,那股讨人喜欢软乎劲儿真能让人疼到骨子里。
虽然知道手术最差结果就是没能复明,但阮乔还是心焦,脑补出堆医生听见要打他奇怪事故。
他抱着画板唰唰唰发泄心中不安。
终于在十点过刻时候,秦巍和个护士推着秦濯回来。
其实局部麻醉用不上这大架势,只是角膜手术后不能提重物不能弯腰,就直接把人给推回来。
秦濯双眼蒙着纱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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