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样儿还想着吃豆腐,阮乔腹诽。
刚要动,就听天不怕地不怕秦总低悠悠说:“阮阮,明天要做手术,心慌。”
阮乔:“……”
秦总,您这样撒娇良心不痛吗?
不过看在秦濯真只是牵手,没有乱摸乱蹭份上,阮乔姑
咳。
完全不知道某人大尾巴心思,阮乔体贴看眼时间说:“十分钟到,不用按。”
秦濯松开臂弯上按压食指。
阮乔观察几秒发现没有出血。
秦濯经常锻炼血管粗大,加上碘伏晕染针眼看着格外疼,阮乔下意识吹两下。
区别就是,这种帮助有没有危害到其他人。
秦濯如果硬是通过手腕截胡其他本该展出画家,那阮乔会心生愧疚,可是……
就像大家都愿意为自己喜欢人花钱买衣服买吃样。
秦濯就是愿意在自己公司为他办展,就是喜欢他,那怎办呀。
嘿嘿。
“为什不愿意接受?”
他略带笑意语气好像秦濯问个很蠢问题。
这次换秦濯愣住。
阮乔皱皱鼻子:“哇,秦总该不会以为清高到不想让金钱来玷污艺术吧?”
可能以前阮乔会有点忐忑,觉得艺术就要干干净净,不要被钱干扰。
有没有听说过,鸡蛋不要全放在个篮子里,体量大集团更是如此。”秦濯耐心解释。
“秦氏虽然主营科技,但是地产家居甚至影视领域都有投资,涉猎美术也并不突兀。”
阮乔时不知该说什,投资这些事他不太懂。
他是真没想到还能这样。
光是秦氏科技这个名头抛出来都够吓人,再加上进军美术圈第场画展这样热点话题,想想都知道会有多大影响力。
呼——
轻轻柔柔,像只小动物蹭上来。
秦濯不自觉收紧拳。
“哎!你干啥呀。”阮乔拍他手背。
不料下秒被秦濯反手抓握住。
阮乔把自己想得都不好意思起来。
其实最重要是,他知道自己有能力与这种殊荣相配。
秦濯见阮乔并不抵触自己做法,心里也很是畅快。
什投资又是鸡蛋又是篮子,道理是这个道理,但这点闲钱还不至于让秦濯来回算计。
他就是想,阮乔既然要直在美术圈,与其每次苦哈哈跟别人打商量,不如回家来和他吹吹枕边风。
秦
濯帮他太多,他心里会有小疙瘩,觉得不是全靠自己走上来,很虚。
但这些年他见过太多酒香也怕巷子深无奈事实。
物质基础决定上层建筑,艺术也没法只是空中楼阁。
如果有贵人愿意提点自己,那是幸运,不是包袱。
“阮阮,你想在错觉办展,又急于尽快,猜你是想快点提高自己影响力,是这样吗?”秦濯问。
阮乔点点头:“嗯,是这想。”
“可以给你最大影响力。”
秦濯说完顿下,认真补充道:“前提是,如果你愿意接受。”
他看过来,阮乔等几秒,发现秦濯没有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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