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濯已经很少抽雪茄,还是忍不住拿出只。
阮乔在,他挑只咖啡淡香款。
清甜烟草味散开,心头火气却散不开。
有瞬间他甚至疯狂地想,阮乔要是喜欢傅书洄,还不如留在他身边。
想归想,秦濯终究还是有理智,傅书洄不行,他也不行,这些年他已经学会把欲念压在另种更深厚感情之下。
秦濯:“?!”怎听着还有点兴奋。
他是弄不懂这些搞艺术小朋友,怎就爱搞些忘年恋。
“总之傅书洄不行。”秦濯声音冷硬,又拿出言堂架势。
不料阮乔惊恐问:“哪方面不行?”
你还想问哪方面不行!
“昂。”阮乔还昂!
秦濯使劲按按眉心:“阮乔,你知道他多大吗?”
“不知道啊,傅总看起来很有魅力。”阮乔说。
有个屁魅力,秦濯想拿手上石膏砸桌:“他已经
四十!”
意逢迎,时鬼迷心窍动小朋友,结果发现小朋友真是没经验,细细说着疼,秦濯被哭得心乱,很不做人地给阮乔灌两口伏特加,这才让人热乎乎得软下来。
此时再提起,秦濯脸阵青阵白。
“阮乔……”他有点妥协地放轻声音,“你要对自己负责。”
“怎不负责?”阮乔脱口而出,玩世不恭样子根本就不能让人放心。
秦濯头更疼,本来是觉着长大,怎会儿聪明会儿冲动。
秦濯沉默地吐出烟雾,灰色让眼睛显得更忧郁,他语重心长地问:“你就不能好好找个同龄人吗?”
还想再说什,手背突然被温软东西覆上。
秦濯所有神经末梢都在这刻爆炸,也在这刻凝固。
他不需要看就能分辨出阮乔左右手。
右手常年握画笔,某些指节有薄薄茧,左手则能软
你想哪方面不行!
秦濯第次觉得自己是得住院,血压有点压不住。
阮乔还不嫌事儿大地继续添柴火:“哎呀,你不要歧视大龄人士嘛。”
何止歧视,傅书洄那斯文老变态要是敢碰阮乔,秦濯真会砍人。
头嗡嗡嗡得疼,现在看起来喻肆不要太顺眼。
阮乔惊讶地呼声。
这反应秦濯才满意,结果口气没顺完,就听阮乔惊喜说:“真啊,完全看不出来,怪不得说男人四十枝花。”
这话阮乔不算说谎,他下午就是去见傅总啊,傅总也确实表人才楚楚不凡啊。
秦濯深吸口气,跟年轻人交流定要有耐心,他循循善诱说:“阮乔,四十岁什概念,他比你大十七岁,他上大学时候你才刚出生。”
阮乔:“哇。”
看阮乔现在这样子好像挺满意今天这人,才面啊!谁家孩子这蠢,秦濯就当日行善也得把把关。
“你今天去见得谁。”他问。
阮乔嘴角翘起点,上钩啦。
他美滋滋说:“好巧,不知道秦总听过没有,是错觉艺术傅总呢。”
“傅书洄?”秦濯语气受不住得重三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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