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弹级玻璃隔音和防震功能都极好,刚才第拳动静阮乔以为是幻听,现在才觉出不对来:“喻肆,秦濯在干嘛?”
阮乔推人力气不大,但喻肆还是恢复理智退开:“没事,在发疯,这儿玻璃打不碎。”
声声闷响传过来,阮乔说不出心里什感受,他已经把关于秦濯切封起来,他心对秦濯单向建起坚硬玻璃,不会爱也不会痛,他只是觉得这声声闷拳不仅砸在玻璃上,也砸在他壁垒厚重心上,他不疼,他只是能感觉到。
秦濯臂力很好,常常喜欢单手让他坐在肩膀上,抱着他在小花园到处走。
玻璃不会碎,人血肉呢。
他直不相信宝贝真会移情别恋,那天酒醒后他想照片也许是错位,红痕也许是有其他原因,也可能是喻肆那个混蛋强迫,所以他要亲眼看看这两人到底是什关系。
不管怎样他都愿意宝贝回来。
可是他看见什?
那
颗小痣是他和宝贝秘密,秦濯很喜欢吻那里,他问还有没有人知道这里藏着什,阮乔窝在他怀里说:“没有啦,它是先生,只有先生可以碰。”
心全意爱还不珍惜,凭什乔乔要为他在被子里偷偷哭过那多次。
同为占有欲极强雄性,喻肆眼就能看出秦濯眼中浓烈不甘和不舍。
后悔吗?
以前他不去招惹秦濯是因为乔乔喜欢,可现在乔乔死心,算帮乔乔忙也好,算满足他私心也好,他也要让秦濯知道求而不得,知道最珍视洁白被别人占有痛。
喻肆心中翻江倒海很多,可是当真碰上那抹微凉后,才发现因为什都不重要,他就是很喜欢乔乔,喜欢得心尖都在颤抖。
“阮乔!”
又拳砸在玻璃上,秦濯像只丧失理智野兽,他完全忘记今天是想来晓之以理,他只知道无论如何也要过去把那个不知天高地厚小子打晕,阮乔只能是他个人,谁也不能碰,谁也不能!
不管他和宝贝有什矛盾那都是他们两人之间事,怎能有第三个人插.进来!
他知道宝贝耳朵有多敏感,轻轻碰下都会塌着腰往他怀里钻,可是现在宝贝当着他面被另个男人舔他却只能看着,秦濯感受到个男人最大屈辱。
“阮乔!”
秦濯看见这幕后骤然起身,拳砸在玻璃上,衬衣下勃然而起肌肉和可怖脸色是对喻肆最后警告。
不料却成催化剂,秦濯越愤怒,喻肆越有种扭曲快.感,这刻他才发现原来他也不是什好东西,男人劣根性让他想要得更多。
“喻肆喻肆好痒啊……”阮乔本以为贴贴耳朵没什不起,男生打完球不是经常啃脸啃脖子嘛,陆然也经常揉他脑袋和耳朵。
可是喻肆为什要咬他耳朵啊……
好奇怪感觉,阮乔往后躲躲,可是身后是玻璃墙,白色短裤包裹挺翘臀肉挤压在水玻璃上,无端纯洁*.糜,秦濯看得目眦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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