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上舆论算是压下去,但总有人是有记忆,学校很多人都知道这件事,本来没有严重到勒令退学程度,但杨杰还是从学校消失。
阮乔有时候会想,杨杰爸妈又该在单位如何自处,他们家庭住址被曝光,估计也是要搬家。
阮乔声音越说越小,觍着脸:“肆哥,就当为小弟两肋插刀下呗,感觉他也不会跟被人说,不损你英名哈。”
喻肆过半天没说话,阮乔正心说完蛋,听见不情不愿个“哦”。
是“哦”,不是“哼”!
阮乔傻笑两声,他就知道这位新来室友是很讲义气。
春生看看两人欲言又止,陆然笑声:“傻子。”
阮乔缓缓眨下眼,平静地说:“是吧……除他也没人知道这件事,没人有动机去做。”
陆然按按破嘴角,暗骂句牲口:“不奇怪,那就是个疯子。”
“肆哥,有个事儿跟你道个歉。”
阮乔转向喻肆,他很少这叫,从出生月份严格来说,喻肆还比他小半个月。
喻肆扬起眉,嫌弃说:“没好事。”食指却高兴就不受控制地搓裤缝儿。
自个儿练得好好,拳馆老板突然来让他救急,说来个砸场子,已经打趴好几个。
陆然过去看,来人不是别,竟然是秦濯。
打起来不要命似,陆然就没见过这愤怒人,说是愤怒也不对,好像又很痛苦,反正他是看不懂,打就完,场鏖战最后两人都没吃到好。
陆然下来之后以为这叔总该走,再厉害人也挡不住车轮战,但秦濯自虐样被打到吐血,最后拳馆老板害怕出事硬是让人抬走。
真稀罕,谁家霸总这惨过。
阮乔奇怪,头脑最不发达说谁傻呢?
他本来想召集舍友起想想杨杰事怎办,但再打开微博时候,发现这件事好像突然蒸发。
“他花钱撤词条?”阮乔问。
陆然想说,就算撤词条也没这干净,这种手法像极上次帮小软糖平息风波,但笨蛋既然自己看不出来陆然也不说。
断干净吧,越干净越好。
陆然和春生都是知情人,阮乔就直说:“想跟秦濯断干净,让他别再来纠缠,所以就跟他说……咳,说喜欢你。”
“你别生气啊!就跟他瞎说
。”阮乔连忙解释。
据他所知,这位酷哥有可能是重金属性恋,最爱大摩托和架子鼓,所有跟他告白男生女生无生还,他可不想被怼。
“是他先误会,就昨天你送回房间被他拍到,然后就顺水推舟那下……”
陆然本来还不清楚怎回事,但后来听阮乔说明白。
“上午其实去找秦濯,杨杰被网,bao事你们看到吧,去问是不是他做。”
说话间喻肆和春生也回来,陆然自然没提碰见秦濯事儿,说出来给乔乔心疼?搞笑,门儿都没有。
春生问:“那是他做吗?”
是他吗?秦濯到最后也没有正面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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