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能走错路,否则永远抬不起头。
就像他现在这样。
“靠,你踏马哭什啊。”
季驰欺负过阮乔很多次,第次见阮乔哭,下意识松开手,不料下秒被脚踹飞。
下巴磕在水池声音听得阮乔心惊。
阮乔愠怒地瞪回去。
季驰:“哦不好意思,忘你没爸。”
见人扭头要走,没发作完季驰急,把人拉回水房摁门上:“你跟谁摆谱呢?”
阮乔肩胛骨撞得疼,耐着性子说:“季驰,们都是那件事受害者,这多年你能放过吗?”
“你搞清楚谁才是受害者,你是加害者!”季驰眉心染上阵妒意,“可凭什加害者能过这好?”
“那你怎直哭啊。”
春生只是摇头,阮乔抱住拍拍他肩膀:“没事没事,咱们往后路还长呢,总要遇见几个渣,早遇见以后就没。”
两人回到寝室,阮乔刚倒杯热水就见春生又开始忙活。
“你起来干啥啊。”
付春生指指:“衣服还在水房洗衣机里。”
付春生低着头,身体在微微发颤。
阮乔深吸口气:“春生,你别怕,你要跟他分开吗?”
被沈括攥住人良久微弱地点点头。
“你给那张卡,上面钱没动,们还给他,以后你们就没有关系。”阮乔逼近步,“沈括,松手。”
沈括轻笑声,俯身在春生耳边不知说句什,又狠狠咬口。
“喻肆!”
阮乔顾不上心伤,赶紧上前拦住喻肆:“别打。”
季驰从地上艰难爬起来,抹把嘴角流出血,嘲讽笑道:“你大吊叔叔知道你又傍上喻家人吗?”
喻肆抓起晾衣
阮乔闻言苦笑:“过得很好吗?”
季驰冷笑,靠近说:“那得问你屁股好不好,上次聚会兔耳朵那男不是挺有钱吗?别人不知道还不知道,狗屁叔叔,你哪来叔叔阮乔,包你个月多少钱啊?”
恶劣言辞羞辱,甚至诅咒,阮乔这些年听过不少,可没有次像现在这样痛苦。
因为季驰说他根本无法反驳,他就是被包。
当初他没要陆然钱而去找秦濯,以为可以保住和朋友正常关系,但是现在他才明白,真正朋友是不会那样道德滑坡论证,不可靠永远是未知危险。
“你先坐会儿吧,给你收回来。”
阮乔去收衣服,没想在水房门口碰到季驰。
不宽不窄门,他往左走,季驰就往左,他往右走,季驰就往右挡。
阮乔无奈:“借过。”
季驰并没有让开:“你爸没教你说话时候要看人啊?”
“沈括!”
沈括松手,抱臂闲散地靠在树上:“听说秦濯被自己小狗挠,这几天直在家养伤,看来是真。”
阮乔没理沈括,挽住室友胳膊:“春生,们走。”
回寝室路上,付春生直在小声地流眼泪,阮乔心疼得不行:“春生,他打你?”
“还是怎欺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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