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濯失笑:“追求?”
阮乔点点头,毛茸茸脑袋在秦濯怀里蹭来蹭去:“是啊,你还不知
好想把自己全部交给先生啊。
“真好呀。”阮乔快乐从来都藏不住。
“怎好?”秦濯在余韵中闭着眼睛问。
阮乔不好意思说自己,只说:“
身边朋友找到互相喜欢人呀。”
可其实恋人身上哪里都是喜欢,这里,那里,还有给他很多很多快乐那里。秦濯身上淡淡雪山玫瑰香和汹涌雄性荷尔蒙混在起,阮乔竟然有种迷恋般陶醉。
秦濯看着努力小宝贝,心头涌上种莫大满足感。
他宝贝儿太乖,每次他让步点,阮阮都会给他更多惊喜,怎会这可爱,怎疼都疼不够。
秦濯竟然觉得自己之前高傲很可笑,为自己宝贝低头,有什不可以。
阮乔最后还是没有实现让秦濯不动想法,秦濯太难搞,再这样下去他下巴脱臼也不够。
“不用那儿动你。”
“那也不行。”秦濯那时候有多疯,阮乔最知道。
“那怎办,它需要你,阮阮,你直不理它,它难过得要死。”男人低沉声音像罂粟,低音炮撒起娇来无人生还。
意志不坚定阮乔腿都软,直向后躲,不小心滑下沙发摔个屁股蹲儿。
“哎呀。”
濯勾起嘴角:“不够。”
阮乔只好乖巧跪坐在沙发上:“错啦,先生。”
秦濯挑起侧眉。
阮乔不知怎明白男人意思,脸热,软声说:“错啦,哥哥。”
秦濯:“再叫。”
“嗯?”秦濯慵懒地应声。
阮乔勾勾他手指:“对,那个人你也认识,就是沈括。”
秦濯睁开眼:“沈括。”
“对呀,说起来也是巧,你还记不记得第次带来这儿那天,说看见春生被人欺负。”
阮乔没有察觉到秦濯异样,兴致勃勃接着说:“那人就是沈括,他这人也是绝,你们圈子里人是不是都这霸道,哪有追求人上来直接摸那个。”
……
阮乔伏在秦濯胸口,侧耳听着强壮有力心跳,好像在说爱他。
他轻轻亲吻伤口四周。
想起秦濯那天拿着刀往身上扎他就心揪后怕,可是在心疼之后又有点隐秘卑鄙幸福。
先生好爱他。
秦濯失笑,长腿曲折将地毯上阮乔困在中间,每次小宝贝这样笨笨仰视他样子都很令他情动,指腹在柔软嘴唇上摩挲:“怎这笨,好想欺负你啊。”
阮乔知道今晚逃不掉,不知道哪里丢掉羞耻心,主动摸上西裤:“那你不要动。”
几个月前,在秦氏大厦会议室,秦濯说想试试被阮乔瞪着眼睛拒绝。
秦濯说会等他愿意那天。
他那时候想,怎会有人愿意做这种事啊。
绯红从脸颊染上锁骨,他小声说:“错啦,叔叔。”
“唔,会有
人进来。”
“他们不敢。”
“你伤还没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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