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乔愣,他茫然地眨眨眼,是啊他们怎说到这儿呢,秦濯好像说是对,真是他在胡搅蛮缠吗,他最在意到底是什呢。
阮乔低头想很久。
“知道最想问什,”他说,“在意那道疤,是因为觉得这件事分量太重,在意他在你心里位置。”
“他既然陪过你那久,那重要,你为什不喜欢他呢?”
这才是他心中最大不安,没有安全感,被六年风雨摧折出自卑,这普通他能替代白颜吗?
“可是为什和分享过去,是揭伤疤呢。”阮乔后知后觉问,“你说在那段时间里白颜抚慰过你,不可以帮你抚平过去伤疤吗?”
“只有弱者才需要别人帮忙抚平,”秦濯正色说,“那段时间与其说是抚慰,不如说是宣泄,而且那年和你样大,但现在多大,不再是需要倾诉年纪。”
阮乔心中涌上股难以控制悲伤,他真不喜欢听秦濯说这些,说他们年龄差得多,说他小,不懂事,好像他们之间直是秦濯在包容他,和年纪阅历都相仿白
颜比起来,他们是那不合适。
“秦濯,如果你现在不想讲过去,们就慢慢来,可现在只想知道件事,那道疤怎来,你告诉好吗?”阮乔几乎是央求。
餐厅门带上关好。
秦濯脸色冷淡问:“他和你说什。”
阮乔:“没有说具体,只说那道疤是为他留下。秦濯,当时发生什事?你不是不喜欢在身上留下痕迹吗?为什这多年都没有祛疤呢?”
秦濯:“别问,这不是你该问。”
阮乔声调忍不住高点,他很委屈:“那什是该问,白颜可以知道,甚至他就是当事人,男朋友为别人留下道那长疤,可却什都不知道。”
秦濯说:“不喜欢个人为什需要理由。”
“那,是不是他有哪里不符合你期待啊?
但秦濯态度很明确:“今天件事,明天件事,是不是每知道他件事你都要来问遍。”
阮乔眼睛红:“那是因为你从来都没告诉过最重要事啊。”
看见阮乔要哭,秦濯心里有些说不出烦躁,不是厌烦,而是他不喜欢每次为阮乔退让失控感觉:“什是最重要事?你每天有万个问题,你有最重要事吗?”
阮乔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你是说事情都不重要吗?”
秦濯叹气:“宝宝,你自己看看你现在说问题和最开始还有半点关系吗?”
秦濯耐心说:“阮阮,活三十年,你没有参与事情太多,难道每听别人说点什都要过来和闹次吗?”
阮乔:“没有和你闹,没有怪你为什要和白颜发生那些,只是想知道为什。”
秦濯:“说过那些事情不想再提,你定要揭伤疤吗。”
阮乔睫毛颤下:“怎舍得啊。”
“乖。”秦濯在他嘴唇上亲下。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