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特助心里纠结啊,到底要不要告诉老板,半年已经到。
阮乔还在继续畅想:“你要是气就去做草莓酱。”
秦濯:“嗯?”
阮乔俩拳头摞在起上下比划个捣酱动作:“因为遇见你是倒霉!”
秦濯:“……”
“知道啦知道啦,男朋友最讲道理啦。”阮乔见萌混过关,嘴上这说,心里根本没当真。
秦濯就知道装凶吓唬他,哪个同性大学生之间日常能没点身体接触啊。
到地方,阮乔说是爬山,不如说是野炊,路上净吃。
“这个草莓真好吃。”他塞个给秦濯。
秦濯又按着他还回来,临走还咬他口。
阮乔:“为什?”
秦濯:“让你们男大学生继续互相摸吗?”
阮乔:“哎你能不要说得这下流吗。”
秦濯:“搬出来,不要再让说第三遍。”
要放以前阮乔已经上头跟秦濯开吵,现在才不呢,他小脸皱:“凭什啊,你这人讲不讲理啊,是不是在起你就不喜欢不尊重,你就想控制,呜呜呜不跟你在起!”
花序,轻得阮乔都没有感觉到。
“这不就好啦~”阮乔高兴挥挥手,“拜拜!”
身后,碰就碎花序从喻肆指尖缓缓散落。
阮乔在路口找到秦濯车,上车就感觉里面气压不对,连和司机之间挡板都被升上来。
他还没开口,就听秦濯说:“阮乔,以后和喻家小子保持距离。”
阮乔哈哈大笑:“你好可爱啊,怎听笑话从来不笑,怎会有你这有趣人啊哈哈哈。”-
在山上玩半天阮乔累得不行,秦濯终于大发慈悲次没再
阮乔指指山上小果园:“以后们也搞个地方种草莓好不好?”
“传统那种方方正正太丑啦,们把它设计成个迷宫样子吧?”
“虽然有点麻烦,草莓每隔两三年就得种次,但这样也可以经常换路线啊!”
“然后把每个两三年迷宫都俯拍下来,以后攒多放在起看肯定超幸福超有满足感吧。”
阮乔自然而然就说出以后很久事,开心拔高音调连隔着段距离走在后面负责背行李唐礼都听到。
这也是他不经意发现,秦濯好像特别不禁他哭,也不禁他闹,那现在就双管齐下呗,虽然有点小丢脸,好用就行。
秦濯:“……”
秦濯当然知道这人在假
哭,但在他怀里扭来扭去蹭眼泪小可怜样儿扮个十足,倒是把刚刚看见喻肆愤怒冲淡不少。
“少来,”秦濯揪住阮乔后颈皮儿,冷声说,“这是最后次,再让别人碰你,必须搬出来。”
“啊?”阮乔发懵,“干啥?”
秦濯:“谁都能摸你头吗?”
“嗨呀,你说这个,他帮摘树叶呢。”阮乔无所谓。
“再说又不是大姑娘,摸摸头怎,们男大学生都这样,陆然还经常摸呢。”
车里气压更低,秦濯冷着脸说:“从寝室搬出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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