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乔扒住椅背,下巴垫在手背上:“是呀陆哥,就是个恋爱脑。”
“你还挺自豪?”
“因为恋爱脑没救嘛。”阮乔笑笑,眼中却淌出落寞。
他小声说:“也知道不应该和秦濯搅在起啊,们哪里都不合适。”
“可是喜欢他啊。”
声音不大,但背后执拗却让陆然头都大。
“乔儿,别咱就不说,你忘他上次掐你脖子?”
“哎呀,皮肤就那样你也知道,其实真没用多大劲儿,要不能好那快吗。”
“那也不行!有点动手都不行!”
“男生之间打架不是很正常吗,真没当多大事呀。”
阮乔捂住脸:“就还好吧。”
“别捂,都红成猴屁股早看见。”陆然扔他面前罐酸奶,“说说呗,干啥?”
阮乔眼珠转刚想扯谎被陆然个眼神镇住:“也没什呀,就是秦濯冒充家长来……”
“他还敢来?!哪呢?”
这势头撸袖子就要干架,阮乔赶紧拉住人:“你别着急啊,们已经和解。”
。”
秦濯掌心落在他颈侧,迫使他抬起头,深邃眼神太温柔,以至于阮乔也并没有想过,没有说出错在哪道歉到底算不算场道歉。
只是从栖霞山下来那天他可以冷着脸,他觉得人无法约束别人行为,却可以约束自己心,但他错,心又怎可能会听话呢,即使是他自己。
阮乔很乱,如果秦濯真只像个金主对他有所图求就好,他有什义务为他做那多呢,又为什要做那些多余事。
颈边掌心很烫,阮乔不自然地躲躲,喃喃问:“你为什要对这好啊。”
阮乔仰着头,柔软刘海垂在额前,像每个初次心动少年人,藏不住悸动和惶恐,又舍不得放弃。
所有复杂纠缠问题最后都变成句最简单回答,可是
“男生打架是正常,可他体格比你好那多,真急你能反抗吗?”
“所以他当时已经很急也没有用大力啊。”
“你再犟抽你啊。”
阮乔赶紧手捂脑袋手指着陆然已经抬起来胳膊:“你看你看,你也老打!”
“那他妈能样吗!”巴掌拍肩膀上,“不想跟你说,你现在就是个恋爱脑。”
“和解?”陆然气得瞪大眼,“凭什和解?哦,该不会是他道歉你就心软吧,还冒充家长,真他妈不要脸。”
阮乔安抚:“陆哥消消气别说啦。”
“干嘛别说?他想和解就和解,他是不是逼你,拿钱还是拿前途?是不是用——”
“陆然,是喜欢他。”
阮乔没等陆然说完就抛下这颗炸弹:“现在能确定,真喜欢他。”
秦濯却没让他躲开,另只手也覆上来:“你说呢。”
阮乔有瞬怔愣。
月挂柳梢,倦鸟归林,秦濯捧着他脸,低下头——
回到宿舍时阮乔心脏依旧快得要跳出来。
陆然瞥他眼:“今晚活动挺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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