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次身上伤得更多,再也蒙混不过去,只好五十把栖霞山上事交代番,尽量略去秦濯戏份。
“乔儿,上次就想问你,寒假你让帮你打掩护那次,是去见秦濯吧?”
“啊……当时是有些意外情况。”阮乔扣扣椅子扶手,“那会儿受点小伤,不想回家让妈看见。”
陆然皱眉:“你就算不想回家不能来找吗?再不济住酒店不行吗?你非要跟他凑块,说不得已你自己信吗?”
阮乔没说话,把腿也缩在椅子上,抱着膝盖扭开头。
阮乔捂住耳朵想逃,又被那人按到胸口,被迫感受着秦濯笑起来时胸腔震动。
私人飞机还在西澳上空盘旋,与粉色湖面毗邻,是澄澈如洗蓝色大海,很难想象如此迥异两种水域竟然只靠条棕色海岸隔开,再往陆地走去,便是葱郁绿色森林。
几种颜色交织在起,又界限分明,仿佛造物主抛下调色盘。这种浩大和深远是任何作品都无法呈现,阮乔不管多少次向外看都会被震撼到,被美到再无法去想其他种种。
他没有问秦濯为什会失约,又为什在大雨中出现,为什帮他找到安息铃,又带他跨越半个地球寻个梦幻湖。
更没有问落在眼睑那个吻,是不是就像
脚上也有,用哪吃啊?”
阮乔脸更红,怪就怪美术生联想都生动立体,秦濯每说个部位,他就脑补出些奇怪画面。
“你快别说。”
秦濯低笑着把人抱到腿上:“多吃点,好得快。”
阮乔只拿小碗红枣梗米粥:“医生说,七八分饱才健康。”
陆然叹气:“乔儿其实你想咋样都行,就是不想看你迷迷糊糊。”他破罐破摔说,“你要是非喜欢老那咱就去搞老。”
阮乔睁大眼:“你说啥呢?”他结结巴巴说,“、顶多只是有那些些好感,喜欢是嘉阳你又不是不知道。”
陆然嗤笑:“知道,太知道,上次问你对秦嘉阳有没有冲动你想出答案吗?你想亲他吗?你想睡他吗?你自己看看这画到底是谁?”
“啪!”张画被陆然拍在阮乔面前,阮乔心里惊。
吸小动物那样别无他意。
而秦濯也没有问他为什要个人从早上等到下午,又为什选择跟喻肆走。
他们好像起默契地遗忘,蒙着眼奔赴场限定真实梦幻泡影-
阮乔身上伤要好利落至少要周,他们自然不能像秦濯说那样直待在西澳等伤好去冲浪,逗留天便返航回京市。
阮乔刚进宿舍就被陆然扣下。
秦濯在他面前又放屉水晶虾饺:“他说不算,听话小朋友都吃到饱,有消食片。”
真是霸道又离谱,阮乔搅着粥抗议:“吃饱会长胖。”
“长胖不好吗,最好都长这儿。”
素白桌布下,阮乔大腿被不轻不重地捏捏,秦濯贴着他耳朵说句话,白皙脸颊瞬间满面绯红。
“流氓!”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