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濯仰头看着阮乔,他很少仰视,而现在单膝跪在地毯上,阮乔单薄漂亮足弓踩在他膝头,让他有种小朋友比他还要高错觉。
对视良久,秦濯抚过脚面很淡地笑下:“再重要,也没们小宝贝重要啊。”
阮乔愣下,扭开头。
这是秦濯第次这样叫他。
不是故意调侃乔乔,也不是勾人阮阮,而是宝贝,小宝贝。
阮乔还是不说话。
秦濯心中升起股无名火,他总能想起阮乔伏在另个男人肩上样子,如果他没有把人带走,现在也是别男人在攥着这截脚踝上药。
“阮乔,以后不能跟别人走,听到没有。”秦濯说。
“是签卖身契给秦总吗?”阮乔平静地看过来,但是将落未落泪光出卖他情绪。
秦濯心尖像被不轻不重地挠下,解释说:“意思是,他照顾不好你。”
医生临走前怜惜地看床边小少年眼。
上次来和石榴玩,只是手臂条小口子都专门叫他来消毒,今天伤成这样反而不处理,这该是把秦总惹得多厉害啊,惨喽惨喽。
“能自己换衣服吗?”
秦濯拿出件柔软丝绸睡衣问。
阮乔沉默地接过衣服进浴室。
乔,这是们两家事,你不要掺进来。”
本来就是因他而起,他怎能不掺进去呢,阮乔笑笑:“可是头好难受啊,想偷懒坐车。”
“你……”
这下喻肆再不情愿也不忍心再说什,只能任那个欠揍老男人把乔乔从他背上抱走。
大爷,他回去也要买车,买十辆!
脸颊可以偏开,耳朵却躲不开,秦濯看着单薄耳廓点点变红,第次没欺负人,转话题问:“今天求到安息铃吗?”
阮乔眨眨眼,刚刚涨粉脸色又肉眼可见地黯淡下去,他喃喃说:“求到,但被摔跤又弄丢。”
秦濯:“没
“是他找到,然后背下山。”
“他只是比早到步。”
“他没有让个人在冷风里从早上等到下午。”
秦濯鲜少被噎住,顿顿说:“下午有个很重要会,从中午要直开到很晚。”
“那重要秦总还来栖霞山干什?”
沉默地洗干净自己,沉默地坐在床边,样也没有看秦濯。
秦濯叹口气,单膝跪在地毯上,轻车熟路地开始上药。
“疼不疼?”
阮乔睫毛颤颤,但没有说话。
“疼说话。”
秦濯言不发抱着阮乔向车门走去,怀里人很轻,也很虚弱,却仍支撑着力气越过他肩头向身后人说:“喻肆,路上注意安全啊。”
车门被摔得砰响。
把人带回家,秦濯对久候医生示意:“检查下,没什问题不用处理伤口。”
医生愣愣,不敢发问,只是很快地检查遍:“秦总,所幸没有伤到头部和骨头,都是些皮外伤。但是……也还是要处理下。”
“你走吧。”秦濯把半湿西装外套扔在地上,冲医生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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