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景琛手背搭在眼睛上,忍下心头艰涩,停好久,哑着嗓子说:“鸣鸣,总怕你不要。们最浓情蜜意时候,你亲口给承诺都能反悔,何况现在们已经分手十年。”
当祝呈清把沈则鸣
“你在酒吧被下药第二天晚上。”祁景琛闭下眼,声音闷闷,“下班回家,经过那家酒吧门口时候,沈则麟突然醉醺醺地从里面冲出来,往身上扑。”
“他让送他回学校,没理,推开他准备走,但是他说——”他坐在沈则鸣卧室里,手里捏着沓从祝呈清那里要来沈则鸣诊疗自述记录,“你难道不想知道沈则鸣为什和你分手吗?”
“所以答应送他回学校。”祁景琛说,“从出租车上下来,他趴在背上,大概醉不清醒,他把真话夹在堆胡言乱语中说出来。”
沈则麟当时是怎说呢?他说沈则鸣这个蠢货,几张照片就被吓破胆,这喜欢景琛哥,怎舍得揭发他?哈哈哈没想到他居然就这答应跟你分开。
顿顿,祁景琛继续说:“后来去你家拿领带,偶然看到那个保险箱,密码是们分开日子,也是十八岁生日,里面锁住东西,全是和有关。”
,更不欠沈则麟。”
宋岚愕然地捏着银行卡,手抖几下,愣愣地张着嘴说不出话。
沈则鸣最后望她眼,笑下,轻声说:“再见。”
电梯门即将合上时候,他听见宋岚踉跄奔跑脚步和急切呼喊,但他没有停顿,迅速且用力地按下关门键。
从医院出来,他仍然没有回家,而是打车去附近个公园。天气不错,走在太阳底下有种暖洋洋舒适感,沈则鸣找个靠近湖边长椅坐下,望着湖边钓鱼人群出神。
“那时候快高兴疯,知道是什意思,可是——”“想听你亲口说出来。”
无论是亲情,抑或是最简单爱,从来没有人教过他凡事切忌过犹不及。
很小时候,盛娟为争夺祁寒山偏爱,把他捆在满天大火屋子里。再大些,祁寒山为讨好商业伙伴,令他向对方下跪磕头。后来,盛娟病,经常把他认作祁寒山又打又骂,那样浓烈恨意,全由他个人接收消化。
在他世界里,偏激才是常态。
因此他擅自决定使用心理咨询中最为极端冲击疗法,践踏着沈则鸣伤口,自私地,强硬地逼着他证实这样显而易见爱。
天边泛起霞光时,他终于等到祁景琛电话。
听筒里,祁景琛呼吸声很沉,他们谁都没说话,安静听着彼此呼吸,不知过多久,沈则鸣听到他用那种干涩语调说:“疼?”
他呼吸窒。
“祝呈清说你割二十五刀,吞过三次安眠药,有次差点——”沉默很久很久,祁景琛轻轻呼出口气,低声说:“对不起。”
他声音很轻,穿过听筒,好似羽毛扫过耳廓,可是落在心上,又仿佛鼓手拼命敲下串节拍。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