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他避无可避地想起清吧那晚他与祝呈清之间那通短暂电话。这样想着,他下意识在祝呈清办公室门口多待会儿,不想祝呈清抬头看过来。
偷看被抓包,祁景琛也不觉得尴尬,坦然自若地冲祝呈清打个招呼,祝呈清对他礼节性地笑下,然后低下头继续忙碌。
回忆中止,祁景琛垂眼看看手机通知栏来自沈则鸣未读短信,指尖停顿片刻,点进去。
“祝呈清是心理咨询师,
“什意思?”祁景琛声音嘶哑,盯住沈则鸣眼神阴鸷而,bao戾,“你要走?”
沈则鸣没说话,慢条斯理地穿好衣服,走到床另侧拾起那根皮鞭,在祁景琛胸口抽鞭,勾唇道:“不听话惩罚。”
说完,他扔下鞭子,转身朝门口走去。
留下满室靡乱。
再收到沈则鸣短信,是两天后个早上。
胸肌上下抽动,“景琛。灼烫硬挺触感与沈则人喘息同时冲击着祁景琛神经每中不自觉浮现出许多沈则鸣高潮人疼爱模样——眼角沁出生理性眼泪地通红脸蛋,双眼迷离缱绻地望嘴唇半张,断续破碎地呢喃他射过两次还不够,两条腿依恋地他,要深深地、用力地顶进去。抱也不够,定要将湿漉漉吻E脖颈锁骨和胸口。
真美。
祁景琛整个眼圈都红生器硬得发痛,他咬紧牙关,宛如没疯狂挣扎起来。
他想亲他吻他,想把他主怀里,想灌满他操射他。
他想得发疯。可是他碰不到。
自从那晚之后,沈则鸣就像人间蒸发般,他没有回家,不接电话不回信息,再次消失在祁景琛世界里。
但与上次无故失踪相比,祁景琛显然镇定许多,他知道沈则鸣在惩罚他什,因此并不慌张,宅在家里安静地等人回来。
中途他去过趟医院,处理清吧打人后续。对方自知理亏,又架不住祁景琛给出大额赔偿,没怎闹,麻溜地拿钱闭嘴。
解决这件事,思量着快到期年假,祁景琛顺道回趟科室,经过主任办公室时,禁不住往里瞟眼。
祝呈清戴着无框眼镜,专注地对着电脑屏幕敲敲打打。
祁景琛感到阵浓重细终于,沈则鸣射在他胸钻腻精液湿哒哒往下滑,祁景琛下又下地深重起伏,喉结剧烈地上下滑动。
沈则鸣解开缠在他手腕上领带,又扯掉蒙住他眼睛领带,对上双猩红可怖眼睛,他轻笑声,在这双眼睛注视下,冷静地起身下床,件件捡起散落地上衣物,开始面无表情地穿衣服。
就好像方才*靡荒诞切,不过是祁景琛场梦。
“什意思?”祁景琛声音嘶哑,盯住沈则鸣眼神阴鸷而,bao戾,“你要走?”沈则鸣没说话,慢条斯理地穿好衣服,走到床另侧拾起那根皮鞭,在祁景琛胸口抽鞭,勾唇道:“不听话惩罚。”
就好像方才*靡荒诞切,不过是祁景琛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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